你只要抓準機會在顧正池面前貶低拉踩他那位大哥,他會看到你的。”
田甜驚恐了,“比顧正池還要優秀的哥哥?我貶低拉踩,傳到對方耳里,他不要弄死我?”
顧承軒微微笑,“不會。”
田甜:“為什么?”
顧承軒目光悠遠望向窗外,聲音極輕,“因為,那人已經死了。”
田甜目露惋惜還想追問什么,阮現現目光閃了閃,抄起輪椅掉頭就跑,“問什么問?
不知道我付工資了!
跟你多說一句廢話都是我的損失。”
“莫名其妙。”田甜嘟囔一句,繼續對鏡練習表情。
阮寶珠,憑什么你惡事做盡到頭來卻是得到最多過得最好那一個?
練著練著田甜漸漸失了神,是不是阮寶珠消失,姥爺在她和阮現現之間,只能選擇她了?
還有那枚兩人都在爭搶的平安扣,真是什么頂級門閥尋找丟失女兒的信物嗎?
如果她得到率先找到人認了親,是不是也能掌握住權力?去過真正人上人的生活?
田甜對鏡握緊拳頭目光閃爍,阮寶珠,阮現現,姓阮的沒一個好東西,那就不要怪她了……
三天時間眨眼即逝,阮現現親自把人送到火車站整理著領口。
“記住了,你的目標只有阮寶珠,教你那些拿捏人的手段,別用在阮家,爺爺正值升遷的關鍵時候。
心里有怨也別犯傻,有家才有我們的好日子過。”
田甜深吸氣,故作不解,“表妹不是和家里斷親,最不希望阮家過得好,怎么聽你的意思,我會錯意了?”
“沒有。”阮現現否認的飛快,像是心虛般的眸子閃了閃,“不管你了,該教的我都教了。
你只要記準頭一號敵人,再幫我取回平安扣就夠了。
到了京市遇到困難,給我打電話發電報都可以,號碼記在腦子里了?”
見她顧左右而言他,田甜基本已經斷定,什么斷親老死不相往來?阮現現不過是放她回去和阮寶珠鷸蚌相爭。
認親不成,她這只漁翁還有阮家作為退路。
她休想!
“那我走了,表妹保重。”自認為心里明鏡一樣,面上不露聲色,不舍得抱了下,頭也不回登上綠皮火車。
坐到位置上還要開窗招手。
火車哐當哐當駛離車站,視線模糊的下一瞬間,車里車外的兩姐妹,同時換了一副笑容。
阮現現漫不經心,親手雕琢的禮物,希望爺爺您會喜歡!
……
火車一路駛向京市,如無意外,再也無需回到鄉下的田甜熱血澎湃,
看向旁邊抱著孩子的小婦人,不覺吵也不覺鬧甚至主動關心需不需要幫助……
于是一路上田甜遭遇了偷盜,搶劫,差點被拐賣,下火車時分文沒有的她險些瘋了。
想坐一輛人力三輪,兜里沒錢,無奈,只能拎著只剩下一個的小布包,11路走回家。
火車站距離她家很遠,車是清晨下的,屋門是半夜看著的。
她拼命拍打房門,又哭又笑,“媽,媽你開門,我回來了。”
當房門打開,田甜借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看向門內形銷骨立還毀了半邊臉的婦人,瞳孔收縮……
“媽,媽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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