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火車上被搶劫,還差點被人販子拐走,能幫忙,叫一下我姥爺嗎?”
領頭的班長示意收槍,田甜這張臉不說多熟悉,以前也來過軍區給旅長送東西,不算陌生。
他想了想親自走出來,“你……”
田甜害羞低下頭,似想到什么,趕緊拿出自己的介紹信呈給對方。
“我錢被偷光了,走了一夜才走到這里,能不能派個人去通知我姥爺一聲?”
班長檢查過介紹信無誤,也和本人對得上,答應了她的要求。
嘴里似漫不經心問:“怎么不回家?這里離家也不遠,直接來了軍區?”
田甜沒隱瞞,“在鄉下聽說我表妹拿熱湯不小心把媽媽臉潑傷,我,我這不是想來先見見姥爺。”
她說了重點卻又閃爍其詞,但班長聽懂了,外甥女弄傷姑姑,人家閨女千里迢迢回來討說法了。
又有什么顧忌不敢直接去家里,索性直接來軍區找人。
這阮旅長的家里,真是一天比一天熱鬧啊!
折好介紹信還給田甜,“時間不到,你姥爺還沒有過來,是在這里等?又或者我派個人送你回大院?”
只有這兩種選項,軍事重地別說旅長孫女,首長孫女來,未經允許都不得擅自入內。
田甜大幅度搖頭,似害怕極了,“不回去,我在這里等就可以。”
見她聽到回家嚇成這個樣子,班長嘖了聲,叮囑她離得遠一些,不許到處張望和走動后回崗。
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六點左右,門前來往的人漸漸多起來。
每個路過田甜進入軍區的人,都要看上她一眼,女同志打哪逃難來的?不看穿著頭發都打結了。
相對應的,也會問上執勤兵幾句,班長沒幫阮抗日隱瞞,有人問,他就說。
關系師長競選,軍部內也有派系。
田甜趕的很巧,班長正是另一名老資歷手底下的兵。
住在附近軍區大院的,都是副營級以上又或服役滿十五年的正連級軍官。
這下好了,阮旅長外孫女回鄉在火車上被搶劫,阮旅長家宅不和親孫女給大姑潑熱湯毀容的消息,一下傳遍。
遠遠自行車的叮鈴聲傳來,田甜抬了抬頭,看清來人的面容后眼前一亮復又低下頭。
自行車即將路過她駛進軍區時,她小聲叫了聲:“秦爺爺。”
中年秦姓男人狠狠一捏剎車,嘴里叼的大菜包子險些掉了,秦爺爺?他嗎?
他今年47,是做爺爺的年紀了,但被一位20來歲的女同志喊爺爺,禮貌嗎?
除非是相熟之人家小輩按輩叫人。
剛想說什么,看清田甜那張臉,嘶,有點眼熟,但又具體說不上是誰。
田甜忽然變臉,上前一步死死拽住秦政委的車把,一張口,引得無數執勤兵看了過來。
“就是你在上面大肆攻訐我姥爺,不讓他做師長的對吧?我姥爺在家都說了,你不僅粑耳朵,還眼瞎,
搞什么小群體的針對我姥爺,今天必須給我姥爺道歉認錯,不然我舉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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