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臺來來往往的人才敢拍胸口,“穿軍裝的女人是誰?我都不敢走她旁邊。”
陌生人接話,“走旁邊?小兄弟膽挺大,剛剛她看了我一眼,我把這輩子做過的壞事都在腦中過了一遍。”
“話說,是軍人吧,身上那種氣場太強大了。”
“不是,雖穿的也是軍裝,但跟我當兵的大侄子身上那套軍裝不一樣。”
狗狗祟祟看熱鬧的人群散場,阮抗日雙目依然死死盯著向她孫女兒靠近的宋楠離。
是他,就是這個人,治好了自已跟老二一家的甲肝,那他身上的梅毒……
思及此,阮抗日心臟砰砰直跳。
景家和封若蕾發生了什么都無心關注。
“姐姐。”阮寶珠湊上來,眼底深處壓著一抹難以遏制的嫉妒,“剛剛那位女同志是你對象大姐嗎?
看著可不太好相處。
你對象是干什么的?我對象是目前最年輕的首長,未來姐夫也是軍人嗎?
只要你把那枚玉佩給我,我可以跟我對象說說,把姐夫調到身邊當警衛,總比慢慢混軍銜強。
搞不好哪次就死在執行任務的半途中了。”
她話里帶著深深惡意,自認阮現現找的野男人門第不會高過景家,否則爺爺也不會舍近求遠。
但她依然嫉妒,憑什么堂姐未來的大姑姐這么護著這個賤人?
而自已未來婆婆,一個小老婆而已,偶爾一次遇見,對著自已陰陽怪氣橫挑鼻子豎挑眼,
還說顧家門檻高,她這種心比天高腿比凳子短的女人,一輩子也別想邁進去。
憑什么?她自已還不是靠著不光彩手段進入得顧家,憑什么她可以自已不可以?
越想,阮寶珠心中越恨,對阮現現手里可以改變命運的玉佩也愈發偏執。
如果她不肯給……
阮寶珠眼底劃過一道兇殘的殺意。
阮現現:“把未來姐夫調到未來妹夫身邊當警衛,你老公同意了嗎?”
她沒有說的很大聲,也沒有刻意壓低,來來往往的人腳步一頓,看向這邊。
都是什么背德的關系啊?呸!
陸毅渾身僵硬,雖然他不喜歡阮寶珠,可每每聽到這樣的話,還是覺得十分刺耳。
加上從小就看不慣時常占據單靜心神的阮現現,沒忍住,刺了句:
“寶珠心善,她肯幫你,你要感恩戴德了嗎?真不愧是一家子出來的姐妹。”
阮現現:“是的,我們是姐妹,你是覬覦姐妹二嬸兒的奸夫,我們是奸~淫~擄~掠背德的一家~”
路人:???
那廂,起了小小一片騷亂,原來是阮抗日奮不顧身撲向宋楠離……
結果一片衣角還沒有碰到,身體就被跟在宋楠離身后的青年一腳踹飛,落在地上打了兩個滾。
宋楠離沒眼驟緊,忽然揚高聲音,“散開,都散開,這個人身上有梅毒,傳染。”
嘩啦一聲,周圍人作鳥獸散,甚至有人邊跑邊喊:
“讓開快讓開,上次跑這么快還是在我媽肚子里,跟幾億個兄弟競爭投胎名額啊啊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