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又酸又疼。
是一種,被掰過勁了,或者劈叉后的酸疼。
他冷冷回答:“關你屁事。”
孫鶴煬求助性地看向陳之倦。
他長身玉立,一手提著吊瓶,眸光從眼尾瞥下來,落在沈商年身上,唇角帶著點笑:“別看我,我不會說的。”
孫鶴煬:“……”
八卦欲望不得到滿足。
他默默在心里罵了一句
狗男男。
陳之倦又拽了拽沈商年的袖子,得寸進尺又堂而皇之地用指腹碰了一下他的手腕。
他的手指比較冷。
落在沈商年發熱的手腕時,沈商年渾身激靈了下。
耳邊響起他低低的,帶著很強烈的哄人意味的聲音。
“打完針再生氣也是一樣的。”
沈商年繃著臉:“帶路。”
-
陸斯今天出門診。
他這個門診室很清閑,一天也沒有幾個病人。
坐在椅子上無聊地玩消消樂時,門被人敲響。
“陸醫生。”
陳之倦站在門口,旁邊跟著兩個年輕男生。
一個穿著黑色沖鋒外套,拉鏈拉到了最上面,連喉結都遮住了。
黑發垂在額頭,臉頰冷白,泛著紅潮。
一邊手上打著針。
陸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沈商年。
陳之倦的竹馬兼心尖尖。
另一個穿得奇葩,挑染了綠毛和藍毛,有一種鸚鵡般的感覺。
陸斯挑眉:“喲,來看病呢?”
這話問的……
沈商年和孫鶴煬齊齊不說話。
兩人一塊仰頭看著門診室門口掛著的牌子。
皮膚科。
性病門診。
孫鶴煬吞咽了一下:“一定要進去嗎?人家還是個處男呢。”
沈商年冷漠扭頭,看著陳之倦:“你故意的?”
陳之倦一臉無辜:“他跟我是大學室友,離輸液室也近。”
沈商年冷哼了聲。
也不知道是信了沒信。
陳之倦進來,把椅子拖在門口,拖著沈商年進來:“坐這里打就行了。”
陸斯貼心問道:“感冒了嗎?”
陳之倦懶得搭理他:“玩你游戲去。”
沈商年坐在椅子上,掙扎幾秒,木著一張臉:“給我找一個口罩。”
陳之倦從白大褂兜里摸出一個折疊一次的口罩。
沈商年:“……你用過了?”
“沒有。”陳之倦又掏出來一個,“這個才是我用過的。”
沈商年戴上口罩。
一回頭,孫鶴煬還站在門口,滿臉掙扎:“我可以不進來嗎?”
“可以啊。”沈商年一副很好商量的語氣,“下次去相親,別找我救你。”
孫鶴煬視死如歸坐了下來。
兜里手機響了一聲,陳之倦拿出來看了一眼:“你先打著,我有個聯合會診要去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