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么,楚虞不得而知。
她還在想辦法靠近楚陽……
賀永思隱約聽說,秦家突然改口了,這事是他出面解決的,他擔心自己受到牽連。
“慌什么?父皇又沒找你。”楚虞瞥了他一眼。
賀永思說:“鎮南王找我怎么辦?”
楚虞沒好氣的說:“他好意思來?我是不是提醒他了,離楚寧昭遠一點,楚寧昭記恨他,他不信,他非要往楚寧昭身邊湊,這下好了吧,人家改口了。”
“當天是他和你一起去的,你又沒騙他,他也看到秦家的態度了,現在秦家突然改口,他不得想想問題出在哪?楚寧昭帶上金殿的,和你有什么關系?”
賀永思聽到楚虞這么說,漸漸放松下來。
要都是楚寧昭安排的,那和他確實沒什么關系。
楚虞幸災樂禍的同時,還想夸一夸鎮南王,朝中要都是鎮南王這樣的人,楚寧昭早就被問罪了。
殷豐魁還在等殷陶救他,但他等來的,只有獄卒的挑釁,多是言語上的,偶爾會對他動手,除此之外,再也沒做什么,每日酒肉管夠,隨他吃喝。
一連多日過去,皇上就像是忘了這件事一樣,再沒提過。
楊御史也沒提過,該上朝上朝,不再管自己的兒子,也不管殷豐魁。
楚寧昭還被關著,但是沒人著急,也沒人為她辯解,都和沒事人一樣。
這種情況,是楚寧昭提前交代過的,不需要他們說什么,當不知道,他們說話,反倒坐實了她勾結朝臣。
大家都不急,殷陶急壞了。
越來越覺得他這次入京,是進到了一個陷阱里面,不管他怎么做,也不管他做什么,都是錯的。
他見不到皇上,只有皇上想見他時,他才能見到。
他也不能上朝,所以他沒辦法替自己說話,也不能替自己催一催。
又等了三天,他不想再這樣等下去了,聯系了和他交好的大臣。
楚寧昭一直都在等這個,那天金殿上吵架,殷陶都沒用人幫他。
這回他終于忍不住,要聯系自己人了。
只聯系了一個,但一個人的說話聲音太小,直接被其他聲音淹沒。
皇上又有意忽視,最后這人跟沒開口一樣。
殷陶沒辦法,只能又聯系了幾個,邊關戰事是什么情況,他還不知道,他兒子怎么樣了,他也不清楚。
皇上打算查到什么時候,也沒和他說一聲。
殷陶隱約感覺到了一些問題,就是不太想承認,那個最差的結果,他想不出破局的辦法,還是不要接受這個現實的好。
眼下他只想離開京城,迫切的想要離開。
就算是折掉一些人,也是值得的。
帶著這個想法,他把和他勾結的幾位大臣,全都暴露出來了。
楚寧昭整理好名單,交給皇上。
從其中一位入手,找到貪污證據,抄家下獄,再一不小心搜到來往書信……
“再查殷豐魁,他當天說的那些話,也該讓大家聽聽了。”
楚寧昭問:“暗中潛入京城的那些人呢?”
“殺了,現在就動手,還有鎮南王府內他帶來的死士。”
所有不該出現在京城的人,一夜之間全都被解決掉了,悄無聲息。
當晚鎮南王睡得很沉,別說府里打架,就算有人在他耳邊敲鑼,他也醒不了。
早上暈暈乎乎的坐起來,聞到空氣中隱隱約約的血腥味,他頓感不妙。
用力喊了兩聲,但喊出的聲音極小。
出事了,他也完了。
這時楚寧昭帶兵進來,看著虛弱無力的殷陶說道:“父皇已經查明,本宮無罪。”
那些罪名都快寫她臉上了,皇上說她沒罪。
殷陶彈劾的時候,把她的罪名全都細數一遍,現在反倒幫了楚寧昭。
皇上說她無罪,那就是允許她這樣做,日后也不會再有人拿著這些事,來找楚寧昭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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