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永琴燙傷的面積實在是不太小,右腿的大腿,還有小腿部分都是燙傷。
上了止疼針,但是蔣永琴反應有點不良,吐了。
后來換藥,又是涂滿膏藥,促進皮膚生長,又是抽血做心電圖,還有尿常規等等其他項目,再加上輸液,烤電。
就這右腿大腿還不停地滲出組織液,把沾了藥的紗布和床單都濕透了。
就這已經疼的蔣永琴滿臉是汗珠子。
蔣永軍甚至都不敢看,尤其后來更是挑破水泡,需要去除死皮,更是疼的蔣永琴大喊大叫,最后直接暈過去了。
好在大部分都是淺二度,還可以,如果深二度,估計下地走路都疼。
不過即使是淺二度,后期的腿部腫脹,充血,也是疼的不行,只能下地不停地走,保持緩解。
這一住院,就住了至少半個月。
期間彭淑媛倒是挺忙的,畢竟她是醫院院長,自己一攤子事情也很多,就請了個護工,幫著伺候,當然這筆錢,彭淑媛不打算掏的,畢竟幫忙送醫院,請護工照顧,再有給安撫蔣永軍的情緒,這都是她幫著操辦的,已經夠意思了,如果再連醫藥費,護工費,營養費等費用都是讓她家掏的話,這就太過分了。
“文生,把所有的收費單給你二姑!”彭淑媛當著徐青章的面,如是說道。
其實彭淑媛是故意這樣說的,也是借機隱晦表達不滿。
徐青章也明白老婆彭淑媛的意思,于是點了點頭,讓二妹把這錢掏了。
徐青鳳沒敢看他哥,低著頭,“哥,我家里沒錢了!”
徐青章皺著眉頭,“你和清步雙職工,就一個孩子,錢都哪里去了?這還不算我平時補貼你的!”
“清步他媽病了,要了一部分,后來侄子結婚買房借走了!”徐青鳳聲音越說越小。
徐青章簡直沒眼看,深深嘆了口氣。
“青鳳,你哥我早晚走在你前頭,你這沒算計的性子,以后可怎么辦?”徐青章真的是拿徐青鳳一點沒有辦法,都是自己寵的。
“哥!你別說胡話,你肯定長命百歲!”徐青鳳抱著徐青章的胳膊,撒嬌道。
你別說,雖然妹妹快五十了,但是這樣的撒嬌,徐青章還是很受用的,畢竟這已經成了習慣,為妹子兜底。
于是靠著撒嬌糊弄過去了,這筆錢依然是徐青章自己出的。
徐青鳳走了之后,彭淑媛皺著眉頭看著笑著送走妹妹的徐青章。
“你這太過了!!!以后房露溪犯更大的錯誤怎么辦?誰給她兜底?這次就敢故意傷人,這是永琴沒有訴諸法律去追究,房露溪僥幸逃脫了,以后萬一有更惡略的事情發生呢?你準備怎么擺平?用權勢?人脈?金錢?”
“我們自己教育子女都要愛惜羽毛,禁止仗勢欺人,你這倒好!!!”
彭淑媛雖然知道不應該拿著事情來影響徐青章,畢竟他明年是要更進一步的。
徐青章也明白彭淑媛的意思,點了點頭,“你放心,我心里有數,我會和青鳳說說的!”
彭淑媛明白徐青章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做到的,而且房露溪畢竟不是親外甥女,沒必要為了她影響自家的前途,也算是防微杜漸了。
~~
柳民德想了個餿主意,準備找幾個流氓打斷馮大恒的腿,誰讓他沒事天天來堵門,弄的自家在牡丹園的名聲一天比一天壞,可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不然以后兒子明鏡背調的時候受影響了咋辦。
柳民德看著眼前的兩個黃毛,手里拿著厚厚一沓子鈔票,少說有二千塊。
小王看著厚厚一踏子鈔票,眼睛的放光了,畢竟這比自己辛辛苦苦一個月收的保護費只多不少。
“小王,你只要把堵在我家門口的那個男人,找借口把他腿給打斷,這錢就是你的了!”柳民德胸有成竹地說道,他可是知道這個小王是見過血的。
小王拿過錢,一張張數過后,確實是2500后,拍著胸脯保證說,“我辦事,你放心!”
于是夜深人靜的牡丹園,就聽見兩個男人追逐打鬧碰到了馮大恒。
小王瞪了一眼馮大恒,“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摳下來!”
馮大恒沒在意這兩個人,心思都在柳民德那里呢!
”賠償我一千塊,我這皮鞋都讓你踩臟了!”小王借故指著自己的皮鞋上的印子。
也就是剛剛被推了一下,馮大恒不小心踩到了小王的皮鞋上。
“不好意思,我給你擦擦!”
馮大恒立馬準備拿袖子蹲下給擦擦,畢竟這兩個人看著就不太好惹。
小王壓根就沒理馮大恒的話,直接就讓賠償一千塊,不賠償就揍他。
其實這就是個借口,揍馮大恒的借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