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鳳翻了白眼,諷刺道,“我堂堂徐家的二小姐,至于為了兩千塊被人戳脊梁骨嗎?說生而不養!要說我沒有對你們有疼愛,這個我確實沒有,但是要說沒給錢,這可是萬萬不能的,當初我們還簽了離婚協議的,不信,你們跟我回家看!就在我哥柜子里!”
是的,徐青章早都留了一手,就擔心這兩千塊說不清用途,所以當初離婚,才讓妹妹妹夫他們簽字甚至按了紅手印。
一行人急匆匆回了軍區大院,蔣永琴看著徐青鳳手里拿過來的離婚協議,上面通紅的手印,還有蔣云霆的簽字筆記時候,嚎啕大哭。
徐青鳳嚇了一大跳,趕緊蹦到一邊,連忙擺手,“跟我沒關系啊!”
蔣永軍從來沒有見過妹子永琴這么歇斯底里哭過,仿佛世界末日一樣。
蔣永琴終于哭夠了,蹲坐在地上,自言自語,“我考上高中了的,我考上了的!”
蹲在地上終于聽清妹子說什么了的蔣永軍,皺著眉頭問到,”那你咋不上呢?爹不是說了,砸鍋賣鐵也讓我們上學嗎?”
情緒終于穩定了的蔣永琴慢慢回憶說道。
蔣永琴學習不說頂好,但是也是班級前三名,高中還是有把握的。
果不其然,她考上了縣城一中。
蔣云霆想到了昨天晚上媳婦的話。
“老四老五都上了四五年級了,翻過年,他們就要上初中了,老六也要上小學了更是一筆錢,這三小子不說別的,初中總得上吧?家里就那點錢,供不起永琴念高中了!”
“姑娘家家,識字不做個睜眼瞎就行了!”
“我帶來的燕子,不也是只念到小學畢業,我也沒說啥啊!”
蔣云霆覺得說的挺對的,如果是永軍考上了高中,咋的也得讓他念書,畢竟是男娃,可是永琴一個女娃娃,念到初中就可以了。
于是蔣云霆就把永琴叫到了客廳,把這意思給說了。
“永琴,你也別怪爹,你和你哥都是初中畢業,你后媽生的三個弟弟我咋得也得供到初中畢業才是,最起碼一碗水端平不是?”蔣云霆如實說道。
蔣永琴低著頭沒有說話,父親說的話也在理,畢竟他也是三個弟弟的父親,得一碗水端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