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肯定會被挨揍,陳曉兵也是膽子大了,竟然喊道,“警察,這邊有人打人了!”
小春哥和大彪果然上當了,回頭去看巷子口。
結果有個鬼影,啥也沒有。
那邊陳曉兵趕緊爬起來就跑,這不跑還等啥呢,肯定挨揍啊!
上次都被打斷了三根肋骨,這次不得半條命啊!
陳曉兵使出了吃奶的勁,撒丫子就跑。
小春哥都氣笑了,還敢跑。
“大彪,收拾他!”
大彪聞言,趕緊大步邁著向前追過去。
陳曉兵不說肋骨還沒好,就算是好了,他一個中年人,哪里跑的二十多歲的小伙子。
大彪一個飛虎撲兔子,壓在陳曉兵身上,壓的他差點沒把腸子吐出來。
“讓你跑!”說著大彪就給陳曉兵后腦勺來了一下。
小春哥緊隨其后,手里拎著一根棒子。
陳曉兵看著有腿粗的大棒子,漏出驚愕的眼神,不是吧,要用這個打自己?不就是八百塊錢?
”我給錢,我給一千塊!別打我了!“陳曉兵趕緊求饒。
小春哥撓后腦勺了一下,”我們兄弟不是那種死要錢的人!”
大彪趕緊說道,“對!我們不看重錢!”
“大彪!動手!”
說完,大彪拿著大棒子直接沖著陳曉兵的右小腿就砸了下去。
只聽見咔嚓一聲!
同時伴隨著,陳曉兵痛苦的尖叫聲,“啊啊啊!”
此時的陳曉兵恨不得暈過去,可是極致的痛,讓他又無法暈過去。
他抬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的小春哥。
腦子突然閃過一句話,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沒人會無緣無故不要錢,就打自己兩頓,自己給錢都不要?
“你是別人拍來收拾我的,是吧?”
小春哥見陳曉兵總算清醒明白自己為什有這個待遇了,他既沒點頭,也沒搖頭。
“你惦記了不是你自己的東西,挨收拾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小春哥帶著大彪趕緊溜走了。
陳曉兵趴在冰涼的地上,嘴里喃喃自語,“惦記了不屬于我的東西?”
隨即就暈過去了。
~~
醒過來的陳曉兵,這次睜開眼又是白茫茫一片,依然是那個醫院,依然還是上次住院的那個病房。
旁邊是哭成淚人的老婆,還有一臉焦急的老爹陳建業。
“別哭了,我沒事!”陳曉兵安慰老婆小麗。
小麗擦干了眼淚,“餓了沒,我去給你熱熱小米粥!”
小麗出去了,那邊陳建業臉色低沉,看了眼陳曉兵這個小兒子。
“說吧?你到底得罪誰了?被人這樣收拾!這次總不是又倒霉了吧?”陳建業詢問道。
陳曉兵把事情原原本本又說了一遍,“那哥兩兩次收拾我,都沒有管我拿一分錢,除了給我個教訓,我也想不出為什么了!”
“我還以為你結婚成家了,就老實了,你是不是又去勾搭哪個小媳婦了?被人家丈夫發現了,找人收拾你?”陳建業罵罵咧咧說道。
陳曉兵年輕那會兒就愛朝三暮四,到處耍女人。
“我沒有,真沒有!最起碼最近沒有!”陳建業趕緊賭咒發誓。
“你再好好想想!”陳建業罵道。
陳曉兵想著難道是小梅,她倒是有個當警察的丈夫?不過他也只是摸了小手,親了小嘴,沒干其他的啊!
要不然是鄰居家的小寡婦小美?他只是偷看了她幾次洗澡,沒上手啊!
再不然是偷了前院王大爺洗澡的鐵盆?不值幾個錢的!
或者是惦記金元寶這套家屬院的房子,準備威逼她原價二萬二賣給自己?
陳曉兵得罪的人太多了,他一時間也不敢說是誰!
估計金來富也想不到,這個陳曉兵其實就是個二流子,的罪人太多了。
看著陳曉兵一一說自己的罪的人,陳建業腦子都大了。
陳建業不愧是當過領導的人,他仔細分析了一下。
小梅估計夠嗆,如果是當警察的丈夫教訓陳曉兵,不會找兩個花臂哥兩個,一看那哥兩就是混社會的,警察是不會跟這樣的人有合作的,會被人抓住把柄,他們知道輕重的。
寡婦小美就更不可能了,夫家人不管她,娘家人死絕了,她沒人也沒這個錢,更沒有這個人脈收拾小兒子。
王大爺是個摳門的,不會舍得花那么多錢請兩個流氓來收拾陳曉兵,就為了一個洗澡盆。
“難不成是那個金元寶,她家導師很有錢!不然也不會買得起紡織家屬院的4套樓,少說八碗塊了!”陳建業分析了個遍,最大可能就是金元寶家。
可是陳曉兵不太信,一個女大學生,鬧呢!還請流氓收拾自己。
“這幾天你就在醫院待著,我去問問呂棟梁,他應該知道些金家的背景!”陳建業囑咐兒子,自己去找了呂棟梁。
“行,爸,你可一定幫忙弄好了,我可不想再挨揍了,不然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陳曉兵哭著說道,腿真疼啊!麻藥勁過了。
“行,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