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是第一次待在軍中,雖然在書上看到過這種情況,但實際碰上,他也沒有辦法處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袁紹營中士卒自相踐踏,互相殘殺。
好在,袁紹等人對此還是有經驗的。
很快他就帶著袁譚、淳于瓊等將領,領著親衛一通砍殺,總算是鎮壓了下來。
此時張新的騎兵已經劫完了匈奴人的大營,拍拍屁股走了。
沮授見狀,只能連夜回城,找韓馥匯報情況。
可沒想到的是,不僅城外炸營,就連城內的百姓和守軍也亂作一團。
甚至連韓馥都潤了。
沮授來到州府,沒有找到韓馥,急的四處打聽,好不容易才問清韓馥的去向,趕緊追了上來。
剛到北門,就見韓馥要潤,嚇得他連忙喝止。
張新的主力都還沒到,要是主帥被他的騎兵直接嚇跑,那他們還抵抗個什么勁兒?
投了算了。
“張新沒進城?真沒進城?”
韓馥再三確認,“公與不會騙我吧?他真沒進城?
“他確實已經走了。”
沮授嘆了口氣。
他也沒有想到,張新白天剛剛取了黎陽,晚上就來鄴城劫營。
太快了!
快到他根本沒有防備。
其疾如風,侵掠如火,不外如是。
張新騎兵三天疾行五百余里,今夜還敢奔襲百里前來劫營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張新對他麾下士卒的體力,以及戰馬馬力的把控,已經到了一種他無法理解的地步。
思及此處,沮授的心里泛起一絲寒意。
今夜張新只派了少量騎兵突襲,鄴城內外竟然混亂至此,甚至就連韓馥也要跑路
從上到下驚懼至此,他們真的能有勝算么?
韓馥聞言,心下稍安,平復了一下心情之后,破口大罵。
“張新小兒,麴義匹夫......”
用腳指頭想都能知道,張新能在城外眾多營中,如此精準的劫了匈奴大營,肯定是麴義賣了情報給他。
在沮授的安撫下,韓馥調轉車頭,回到州府。
發生了這么一檔子事,今晚肯定是睡不著了。
韓馥索性與沮授通宵商議對策,等天亮之后,看看損失如何。
天色漸亮。
還沒等各營的損失統計出來,一名斥候就急匆匆的來到州府。
“牧伯,城東二十里處,發現張新騎兵正在漳水旁休息!”
“什么!”
韓馥聞言又驚又怒。
“張新小兒欺人太甚!”
他驚的是,張新真敢派兵前來。
怒的是
你他娘的劫完營不走,竟然還敢在我的眼皮底下休息?
你這是視我城內的十萬大軍如同無物嗎?
“來人!”
韓馥越想越氣,大聲怒吼道:“傳令!給我追擊張新騎兵!追擊!”
“且慢!”
沮授攔住,看向斥候,“張新軍有多少人?”
斥候道:“兩千余騎。”
“就這么點?”
沮授面色一愣,再問:“打的何人旗號?”
“是宣威侯大纛。”斥候再答。
“竟是張新親至?”
沮授聞言一驚。
“來得好啊!”
韓馥冷笑一聲,“他只兩千余人,且遠來奔襲疲憊,竟敢如此托大!”
“傳我將令,令公孫瓚領白馬義從出擊,務必生擒張新!”
“不可!”
沮授忙道:“牧伯,張新用兵如神,此番他如此托大,定然有詐!”
“昨夜匈奴騎兵剛被劫了大營,損失如何,尚不清楚。”
“若牧伯貿然出擊,再折了白馬義從,日后我軍當如何抵擋張新騎兵?”
聽聞沮授之言,韓馥冷靜下來。
這一冷靜下來,就又想起了昨夜被支配的恐懼。
“公與,難道這一次......就這么算了?”
“算了。”
沮授點點頭,“牧伯,我軍眼下的當務之急,乃是安撫軍心士氣啊!”
昨夜張新一沖,整個鄴城從內到外,全部炸了。
這種情況怎么打?
沒法打。
韓馥臉上的表情在從心和憤怒之間來回切換。
半晌,韓馥憋出一句話。
“張新小兒欺人太甚!”
正在此時,又是一名士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牧伯,公孫瓚聽聞張新親至,未經請示,擅自出擊去了!”
沮授聞言大驚失色。
“布豪!”
(蕪湖~百萬字了,我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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