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忍,等一個機會。
終于,機會來了。
張舉張純趁著張新不在,聯絡了丘力居,意圖叛亂。
公孫瓚二話不說,就去找遼西太守請了兵馬,偷襲的丘力居的營地。
一開始事情還挺順利,丘力居猝不及防之下,大敗潰逃。
公孫瓚趁勢追擊。
沒想到,丘力居竟然在半路上遇到了想要趁火打劫的鮮卑人,又把他給推了回去,圍困在管子城內。
若不是丘力居和鮮卑人缺糧,那次他就死在管子城內了。
雖說在戰后,盧植幫他運作了一個校尉之職,領了一部兵馬。
但他一心想要建功立業,又怎會滿足于此?
于是他時不時的就去搞一下烏桓人。
結果就被閻柔警告了。
劉虞也屢次三番的遣人訓斥他。
如果只是劉虞,公孫瓚是不在意的。
劉虞最多只是派人罵他兩句而已,又不會少塊肉。
他該干嘛還是干嘛。
可閻柔就不一樣了。
那是真敢出兵打他的!
中平五年時,就有一次。
公孫瓚搶了烏桓百姓,丘力居直接派人跑到閻柔那邊去告狀了。
閻柔聽聞之后,二話不說,直接拉著本部兵馬找到了公孫瓚。
公孫瓚當時就從心了。
閻柔麾下,那都是當年張新親自訓練,打過硬仗的精銳老兵。
更別提代郡那邊還有一個關羽。
而他的白馬義從,當時成軍還不到一年,尚未形成戰斗力。
閻柔要是真的下令攻破他的大營,把他抓了問罪,他是抵抗不了的。
沒辦法,公孫瓚只能選擇息事寧人,賠錢了事。
賠的錢不多,但他卻覺得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
閻柔,那可是張新的人。
關羽,也是張新的舊部。
一想到自己這些年郁郁不能得志,無法建功立業,一展抱負,公孫瓚就覺得
全是張新的錯!
若沒有張新搶了他的功勞,壓制他的發展,他早該名震天下了!
如今張新露出了一個這么大的破綻,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
一雪前恥!
追逐間,張新軍越過一座浮橋,朝著對岸跑去。
這座浮橋是他們來時搭建的。
公孫瓚見狀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也過了漳水,來到南岸。
張新見狀,對身旁的一名親衛喊道:“放鳴鏑,讓麴義做好準備!”
“諾!”
親衛取出一支鳴鏑,雙腿夾緊馬腹,張弓搭箭,朝天射出。
尖銳的破空聲響起,公孫瓚突然感覺有些不對。
該不會是有伏兵吧?
“減速,減速!”
公孫瓚看著前方相距不到百步的張新軍,不情不愿的下達了減速的命令,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他雖然看不起張新,卻也不會否認張新的軍事才能。
兩軍之間的距離再次被拉開。
正在此時,一支大約千人左右的步卒,從斜側方跑了出來。
張新軍略微繞了一下,從這支步卒軍陣的側面繞過,跑到了后面,揚長而去。
步卒見張新軍過去,迅速堵在官道中央,開始列陣,攔住公孫瓚的去路。
“這就是你的伏兵?”
公孫瓚見這支步卒只有千人,心中松了口氣,面露不屑之色。
這支兵馬與其說是伏兵,倒不如說是斷后之兵更為合適。
千余步卒?
你看不起誰呢?
“沖過去!”
公孫瓚看著陣勢未成的步卒,直接下令沖鋒。
這支步卒堵在官道上,若不先擊潰他們,怕是難以繼續追擊張新。
三千騎兵對一千步卒,優勢在我!
“殺!”
白馬義從吶喊一聲,朝著這支步卒殺去。
二百步、一百五十步、一百步
軍陣中,一員年約四旬,面色高傲的將領,看著越來越近的白馬義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白馬?哼!定叫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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