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達。”
韓馥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后嘆道:“我自到冀州以來,無恩德以加百姓,反而聽信袁紹讒言,致使青冀二州百姓陷入戰火。”
“我自覺無顏面對冀州百姓,這冀州牧的大印,便由公達轉交車騎吧......”
“車騎英明神武,定能善待冀州百姓。”
“為百姓尋一明主,如此,也可稍贖我之罪孽。”
沮授很配合的將托盤端了上來。
“州牧大印,乃國之神器也,攸不敢受。”
荀攸推了推沮授手上的托盤,笑道:“公乃朝廷命官,封疆大吏,莫說攸了,便是車騎,亦無權處置韓公。”
“這冀州牧的大印,還請韓公收好。”
荀攸可不傻。
他是臣下,代主受降也就罷了。
這州牧的大印是萬萬不能接的!
張新本人還在魏縣,還沒走三辭三讓的流程。
他若是接了,既對主君的名聲有損,也容易引起張新的忌憚。
韓馥沒有勉強。
他攜百官印信出降,本身就是為了表達一個態度。
我是誠心誠意的投降,你放心吧。
荀攸說張新無權處置,也是在表達態度。
不會殺你的,放心吧。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韓馥心中松了一口氣,自覺讓荀攸的大軍進城接管城防。
荀攸令徐晃回去,領大軍前來。
等待之時,二人就在城外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起天來。
聊著聊著,就說到了袁紹身上。
“公達。”
韓馥心里有些忐忑,“袁紹狡詐,昨夜趁夜逃竄,我派人去追,然而夜色太黑,山路難行,實在是追不上啊,唉......”
“韓公放心吧。”
荀攸呵呵一笑,“攸早有布置,他跑不了的。”
早在他知道袁韓火并之時,就預料到袁紹會跑。
袁紹之所以賴在冀州不走,不就是為了借韓馥之力熬走張新,再行鳩占鵲巢之事么?
如今韓馥不要他了,他不跑路還能怎么樣?
在鄴城等死么?
袁紹要跑,只有一條路能選。
那就是越過黑山,從雒陽入南陽投奔袁術。
其他方向都是張新影響力的輻射范圍,他根本無處可去。
恰好此時楊鳳已經領著部分黑山黃巾下山,荀攸便讓與黃巾較為親近的王猛領了一些兵馬,以楊鳳為向導,連夜進山,于各個路口設伏。
那時連張新令他進軍的命令都還沒送到。
沒有張新的命令,荀攸調不動整支大軍,但調遣部分兵馬的權限,他還是有的。
“公達之能,更勝往昔矣!”
韓馥驚嘆道:“今日一見,卿真算無遺策也。”
“韓公過譽了。”
荀攸連忙表示謙虛。
說話間,徐晃領兵來到。
在耿武的配合下,張新軍很順利的就控制了城防。
韓馥領著荀攸進城,來到州府。
流程走完,韓馥帶著自家的財產搬出了州府。
荀攸出言挽留。
韓馥自然不肯。
一番拉扯之后,荀攸只能‘無奈’的送韓馥離開州府,隨后趕緊寫信,讓張新過來接手。
一騎快馬從鄴城出,向魏縣疾馳而去。
消息送到時已是深夜。
張新被親衛叫醒,看完荀攸的信,得知韓馥已降,鄴城的城防已被控制,哈哈大笑。
“好啊,好!”
張新沒有任何猶豫,立刻令典韋將親衛全部叫醒,連夜出發,向鄴城疾馳而去。
(唉,有些事情還是說一下吧,昨兒晚上奶奶進icu了,今兒已經沒有血壓,內臟衰竭,基本算是去了,所以這幾天更新可能會有些不穩定,大家見諒)
(本來不是很想拿現實中的事情在這里說的,但有些讀者老罵我更新問題,所以還是決定說一下吧。)
(沒辦法啊,老人家從今年三月開始,已經進了好幾次醫院了,我也回了好幾次老家,每次都是一千多公里,白天醫院,晚上碼字,之前有段時間更新不穩定基本就是因為這個)
(不過大家放心,反正正常的每天兩更都會做到,前一天欠的,后一天都會補上的)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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