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看著張新,“正所謂君擇臣,臣亦擇君。”
“將軍既欲征辟我等,當待人以誠才是。”
“如今將軍不誠,我等自然無法應命。”
“誒,誒?”
孟達有點懵逼。
什么誠不誠的?
“孝直何出此言啊?”
張新迎著法正的目光,“我如何不誠?”
“將軍乃領兵之將,按理來說,征辟我等,當說去軍中才是。”
法正淡淡道:“可將軍方才說的卻是府中,又向我等詢問民生、律法之事。”
“此非一軍中將領所該操心之事。”
“將軍到底是誰?”
張新笑了。
“孝直大才。”
張新拱手,鄭重一禮。
“重新認識一下,在下張新,字子清,蒙天子恩典,現任大將軍一職。”
說完,張新拿出隨身攜帶的令牌出示給二人看,用以證明身份。
“大將軍?”
孟達瞬間瞪大了眼睛。
張青,張子清
原來如此。
法正面色淡然,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
“二位見諒。”
張新解釋道:“我此番出巡,只為看看百姓春耕如何,不欲驚動地方,擾亂秩序,故以化名示人。”
“若有失禮之處,還望孝直、子敬莫怪。”
接著,張新再行一禮。
“不曾想竟是如此。”
法正聽聞此言,不敢怠慢,連忙回禮,“大將軍如此體恤吏民,真仁義也!”
“先前是正失禮了,還望大將軍恕罪。”
“是我有過在先,怎能怪罪孝直?”
張新上前扶起法正,笑道:“怎么樣,孝直可愿來我府中任職?”
“正拜見明公!”
法正麻溜的跪了。
張新堂堂大將軍,一國宰執,身份何等尊貴,卻與他們平等相交,沒有絲毫架子。
如今又親自邀請出仕。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正所謂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他不答應,那就是腦子有坑。
至于眼前之人會不會是騙子?
根本不可能。
且先不說令牌真假,光是眼前這般精銳之軍,就只有張新麾下的將校能帶。
張新麾下的人敢冒充他?
找死么?
孟達見法正跪了,也跟著麻溜的跪了。
“達拜見明公,愿為明公效犬馬之勞!”
“好好好。”
張新笑著扶起二人,“我得二位俊杰,如魚得水。”
二人連忙表示謙虛。
他們現在哪配張新說這種話呢?
“明公。”
法正猶豫了一番,開口說道:“凡事不可半途而廢,如今我與子敬正在耕種......”
“明公能否容許我二人將地種完以后,再隨明公前往長安?”
“孝直有德。”
張新贊許的點點頭,“不過以孝直之才,不該在此浪費時間,當早日一展胸中抱負才是。”
“這樣吧,我麾下的這些士卒在從軍之前皆是農戶。”
“我留幾個人在此,幫你把地種完可好?”
法正見張新如此看重于他,心中感動,不再推辭。
“既如此,請明公允許正回家一趟,收拾行李,告別家人。”
:<a>https://e467e86.xyz</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