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性的沖動過去。
現在是理性的回歸。
薛開正色。
“董家事發之后,蘇家事發之前,我曾得到我愛人蘇之琴傳來的消息,她告訴我,蘇家有難。”
“并話中暗示,讓我利用職權之便幫忙。”
“我在第一時間回絕,并告訴了她其中利害,她也聽進去了,但她卻是放不下蘇家,試圖以離婚為理由逼我就范。”
這話有點兒偏頗。
但現在蘇之琴已經死了。
說點現實的,她都不在了,那正好可以用她的空殼身份,在保證不影響整體局勢的正確走向前提下,用來緩解自身過錯。
總不可能,非要跟陸鼎硬剛,在活人的世界去把白的說成黑的吧?
得罪陸鼎,得罪稅老,在內斗的前提下,巧舌如簧
算了
薛開繼續說:“后我被情緒影響,一時沖動,加上董家當時鬧的事情,確實很大,我便發布命令,對手下人員,對陸鼎進行勸誡告知。”
“我本人,則是秉承著,親屬涉案回避原則,進行了回避,扭頭帶人前往了蘇家,想游說他們,該配合配合,該調查調查。”
“結果,在這個過程中,因為我工作失誤,和陸特派員自身術法的特性,影響了通訊信號,導致他沒有聽清,我司工作人員的告知。”
“這一點,在事后,我趕到蘇家時,已經有印證過了,陸特派員那巨大化的術法,確實能影響信號。”
“因事務匆忙,陸特派員在得知不清消息后,并未做停留直接趕往了蘇家進行戰斗。”
“也是在事后,跟陸特派員的對峙中,我才知道,原來董蘇兩家,妄圖謀害大漢特派員,所以在回來述職路上,陸特派員,才會在保證自身任務進展順利的前提下,對董蘇兩家先手出手。”
這些話,令在場所有的人側目。
包括陸鼎。
他是也是沒想到。
薛開竟然會這樣說。
倒是也對。
但基本屬于避重就輕。
既規避了自己,也規避了陸鼎的問題。
之前,他還拿不準,薛開到底是聰明,還是真的服了心不歪。
現在,陸鼎可以確定了。
薛開可能是半服,但他絕對心不歪。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等著他拿出證據,并且留有了余地。
如果他拿不出證據,這人會馬上加注落井下石,給自己老婆要個公道。
如果拿出了,那就是真服了。
陸鼎能理解,畢竟是老婆死了,如果老婆死了,他還不做任何表示的話,那這人,純屬的負心漢,白眼兒狼。
高臺之上,二堂審查辦的高層聽到這些回答:“哦?董蘇兩家意圖謀害特派員?”
隨后看向陸鼎:“可有證據?”
陸鼎抬手:“有的。”
放出了當時在無妄無處房的錄音錄像。
只是瞬間。
在場的所有人,齊齊站起。
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幕。
場中氣氛陷入到了詭異的安靜中。
當他們看到陸鼎在無處房里,一言不合就動手,打的那無妄妖人東倒西歪,半點兒不給面子的時候
解氣!!!
門牙有點兒熱,露出來晾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