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是對應的資料,您看看。”
傅星河遞上資料。
翻開,首先是南部摘星樓,滲透人數,大致七十三人。
其中三名登神,剩下的都是五禁之內的修士。
然后便是巨浪集團,大致六十四人,兩名登神。
最后無量寺,人數最多,強者最多,一百三十二人,五名登神,一名煉神。
這便是南部三個勢力的配置。
其次是北部,松源谷,天金齋。
各家八十人,合在一起行動。
共七名登神,兩名煉神。
從配置和這簡單的資料上就能看出,南部不太團結,都想撿漏。
北部倒是團結,但還是沒怎么下本。
陸鼎都看笑了。
“就這?”
“就這樣的配置,想來阻止我西部清一色?”
“他們是來搞笑的嗎?”
傅星河臉露笑容的推了推眼鏡。
“陸哥,我猜測,他們做事,應該想的是循序漸進,唯有你才是不按套路出牌,沒有先鋒,直接猛攻,而且,他們本應是在暗處的。”
“拋開您和龍老暫未公布的龍頭不談,其實這個陣容,已經足夠顛覆局里了。”
“而且,我看樣子,他們這些人,應該是準備用來對付,咱們從漢京帶回來的那些調查員的。”
“更何況,這不是還有東部的神劍門,飛皇集團和童子協會,沒找到嗎?”
“我估計應該是在修羅街,和惡獄口,畢竟這些地方,還不是咱們的地盤。”
陸鼎停滯的大腦,在這一刻,轉動了起來。
瞬間恍然大悟。
“有點田忌賽馬那個意思了。”
傅星河不太明白。
“什么是,田忌賽馬?”
陸鼎簡單的給他講了一遍小故事。
聽完后,傅星河如獲至寶,他什么時候聽過這種故事啊。
也是山豬吃上了細糠。
高深的算計,往往是用最為簡單樸素的方式表達出來。
但還是有點疑惑的問道:“那陸哥你是......?”
陸鼎回靠椅子:“我是中等馬唄?”
“沒找出來的神劍門,飛皇集團和童子協會,就是對方的上等馬,等著對付我呢。”
“那咱們的上等馬是......”
“大漢啊。”
傅星河頓感確實,國家確實是上等馬。
“那對方要對付咱們的上等馬的下等馬是........”
這孩子,有些時候就是腦子不太會轉彎,多少沾點兒死板。
陸鼎隨意說道:“對面的下等馬,是它們那干吼不敢干,正在牽制大漢的國家和背后勢力。”
“看似牛逼,實則誰都怕當出頭鳥。”
“本來這個計劃還行,如果按照推測的這樣的話,他們這些人,或許對付不了我,但一定可以給局里造成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