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跪下!”
鄭有才畏畏縮縮的剛探出一個頭就被老頭震天的怒吼嚇的一哆嗦。
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跪了下來,等他身體條件反射的做完這一切,他才驚覺后悔,現在又不是小時候了,他干嘛要這么怕老頭。
鄭有才面上掛不住,他就想起來,他眼睛賊溜溜的轉,看清了他姐姐鄭喜燕也跪在一旁,算了,也不是他一個人丟臉,為了老頭子兜里的錢,自己還是忍一忍。
“逆子,逆子,老子打死你,老子打死你,你為何兄弟殘殺,我為何生了你這個逆子!”鄭振飛氣的臉漲紅,他抽出腰間的皮帶就朝跪著的鄭有才抽去。
“哎呦!哎呦!”剛剛還說忍一忍的鄭有才被抽了一皮帶,他哎呦哎呦的立刻跳起來躲避。
然后剛剛坐下的申媛就看到老當益壯的鄭振飛滿屋子追他那不成器的兒子,皮帶打在凳子上,甩在空氣中又啪的一聲打在了墻壁上。
“逆子,你還躲,你這個畜生,畜生。”
“董事長,你別動怒啊,你血壓吃不消的。”
“爸!爸!人不是我殺的,有志真不是我殺的,真的,你別打了,你相信我啊!”
“鄭喜燕,你別在那里袖手旁觀,是不是你讓姐夫公司的女人勾引我,你想借刀殺人利用我除去鄭有志?”
本來老老實實跪在一邊懺悔的鄭喜燕頓時被她這不成器的弟弟氣炸了,她騰的站起來,追上鄭有才,擰住了他的耳朵。
“啊!你都三十好幾了,你還像小時候一樣擰我耳朵,你這個可惡的女人,你放手,爸,爸!救我啊!”
鄭振飛會救他嗎?他回應這雙不成器的兒女就是結結實實的一記皮帶,啪的一聲,鄭有才嚎了,鄭喜燕也被皮帶誤殺了,她慘叫一聲趕緊松開了手,躲到一邊去了。
申媛默默看著這雞飛狗跳的一切,手上自顧自的喝著茶,心中卻在想,豪門也就如此嘛!就這些手段嗎?
不多會,鄭振飛就累的大喘氣,他憤憤的命令兩個不成器的兒女跪好,撐著腰被章松扶著坐下了。
“讓大師見笑了。”鄭振飛坐下端起茶杯就大口喝了一口。
“鄭總教訓完子女了嗎?我們還繼續嗎?”申媛放下茶杯對鄭振飛露出一個得體的笑。
“爸!有志真不是我讓人害的,我對天發誓,我真的沒有,我承認我確實讓那女人偷出了有毒的手鏈,但是我后面真的沒有動手,那手鏈不知道被那個天殺的偷走去害有志去了。”
鄭有才瞪了自家親姐一眼,率先嚎上了:“是不是你?姐夫公司的女人是你介紹我認識的,不是你就是姐夫,沒錯的,肯定是你們想借刀殺人,后面發現我不干了,干脆自己動手了。”
鄭喜燕氣毀了,她又上去擰住了鄭有才的耳朵:“蠢貨,我連你把她搞上床都不知道,你這個只會玩樂沒腦子的蠢貨。”
“哎呦!爸!你看她,一定是她們,她惱羞成怒了,她還動手了。”鄭有才被她欺壓慣了,一時只敢囔囔,不敢還手。
“好了,都住手。”鄭振飛重重的把手中的茶杯用力一摔,名貴的茶杯頓時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濺起的碎片彈到了鄭有才腿上,他卻不敢再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