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到全身發抖的竇爽聽見姐姐犯病了,她才終于找回了理智,她奔向房間取出治哮喘噴霧熟練的打開對準竇恩,沒一會姐姐就緩過來了。
“老婆,你們怎么了?好好的這是怎么了?大姐好久沒犯病了,今天這是怎么了,誒!老婆,老婆!大姐,大姐!”
看見姐姐好轉,竇爽理也沒理一頭霧水的晁華,牽著姐姐就去了房間,并嘭的一聲重重的甩上門,直接給晁華吃了一個閉門羹。
“怎么了?這是?奇奇怪怪的,哦哦哦!乖寶不哭哦!哦哦哦哦!別怕哦,媽媽和大姨吵架了呢,等下就好了哦!”
“老婆,老婆!”晁華輕輕的拍打著房門。
“滾!不準進來!滾!聽見沒有?”竇爽的聲音隔著門板還能聽見帶著巨大的火氣,嚇得晁華嚇的一哆嗦。
“晁華,你抱孩子到小區里轉轉,等下再回來,我跟豆苗聊點事。”
竇恩的聲音也傳了出去,盡管語氣比老婆的緩和不少,但是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因為大姐很少喊妻子小名了,一旦喊起,那就是事情比較嚴重。
晁華擔憂的看了一眼房門,可是了半天,最后還是一跺腳抱著女兒出門了。
“知恩你看見了吧!那個畜生沒死,他沒死!我們改名換姓,吃了這么多的苦,每天提心吊膽,夜夜擔驚受怕,結果他根本沒死!”
“那兩個畜生居然還獲得了什么好人獎,先進個人獎!他們是好人嗎?他們是披著人皮的狼!是撒旦在世,主怎么不睜開看看,怎么能一直讓這種人渣活在世上,還過的風生水起!”
豆苗想到她和知恩逃亡所吃的苦就難以平靜,想到她和知恩在少女時遭受的折磨就義憤填膺,憑什么惡人反而活的那樣輕松,那樣瀟灑?
她把自己的名字改了,寓意苦盡甘來,人生開始一路爽,不再會有苦難,可是她們這一路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
他們呢?靠著壓榨剝削那些孤兒,靠著可恥的皮肉生意過的風生水起,那才真是爽快無比,憑什么罪犯過的比她們好瀟灑?憑什么?
她不甘,不憤!實在是難以平靜!她的心中沒有一絲得知自己不是殺人犯的如釋重負,她只有無處宣泄的氣惱與仇恨。
“豆苗,別這樣!已經這么多年了,你也為人母了,算了吧!這樣也好,我們也輕松了,可以解脫了,我們不是罪犯,我們不用隱藏了,我們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知恩把手按在豆苗的肩上微微搖晃著她的身體安慰道。
她也氣,氣老天不開眼,氣她們逃亡了這么多年那個畜生居然沒死,他沒死那她們吃的這些苦算什么?要是早知道他沒死,她們寧愿以傷害罪去坐牢,也要換那兩個畜生鋃鐺入獄。
這么多年啊,那些孤兒院的孩子仍然過著她們從前一樣的日子嗎?那倆畜生會因為她們逃出去而收斂嗎?后面獲得的榮譽是真心實意的為孤兒付出來的嗎?
“不!我不甘心!我要戳穿他們,我要讓他們的假面暴露在世人面前,我要他們去坐牢,我不甘心!我要舉報!我要舉報他們!”
豆苗咬牙切齒的握緊了拳頭,她還留著當年那個賬本,她有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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