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了?怎么回事?報警了嗎?”申媛一頓,急忙問道。
電話那邊紅果老師的聲音焦急萬分:“報了,已經報了,可是找不到人,大師,我求求你,你能不能盡快過來?”
“紅果老師你不要急,人是在哪不見了的?多久的事情了?具體什么情況,你不要著急,慢慢講。”申媛極力安撫對方,她得知道具體情況啊。
“剛不見的,也就四個小時前…”紅果老師的話讓申媛一愣,她心想會不會是左清抑郁癥犯了,躲在哪個角落里暫時不想搭理紅果老師了呢?
不過她雖然這么想可是她并沒有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她并沒有打斷紅果老師的話,而是任由她繼續說下去。
“是左清的同學韓潔打電話給我,說我女兒不見了,不知道姚貝貝有沒有跟你說過,左清她們在籌備大學同學聚會,聚會約定的日子就在今天……”
紅果老師接下來的話讓申媛鄭重起來,居然是同學告知左清失蹤,那就是說左清精神狀態沒問題,否則紅果老師怎么會任由她一個人出去跟同學聚會呢?
“之前她們定的日子我本來打算陪著左清一起去,可是我臨時有工作,早知道我就推掉工作了,都怪我,不該覺得左清最近好了很多就掉以輕心,現在怎么辦,現在怎么辦啊!大師,我女兒她….不會…”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紅果老師一把年紀了還要為中年的女兒殫精竭慮,申媛聽著紅果老師擔憂的啜泣,心中一陣不忍。
“不要亂想,你直接說她同學打電話給你的情況,聚會地點在哪里,她們什么時候發現左清不見的,聚會上有什么奇怪的人嗎?”
“好好好,聚會地點肯定就在母校了,左清母校在石陽市,哦,之前跟唐海市屬于一個城市,后面唐海新區打造的好,就分離出來了。”
又是唐海!那曾文麗?
“曾文麗去參加聚會了嗎?”申媛忽然打斷了紅果老師的話。
那邊紅果老師一頓然后說:“你怎么知道她去了?你看見什么了?”
“沒有,我問問,您別亂想,我什么畫面都沒看到,也就是說曾文麗去參加聚會了?”
“嗯!不過韓潔說只過去了一小會,大師,你怎么上次不說曾文麗病了?韓潔說那孩子好慘的樣子。”紅果老師聽大師說沒有觸發什么畫面,心中松了口氣。
“您繼續說,尤其是曾文麗有沒有對左清說過什么奇怪的話,有沒有肢體接觸?”
申媛沒有回答紅果老師的話,而是提出自己的問題。
“啊?你懷疑那孩子?不會的吧,你等等,我問問韓潔她們。”
紅果老師并沒有掛斷電話,看來她接到韓潔的電話就立刻趕去了石陽,短短四個多小時她就已經趕到了那邊,可見她有多擔心。
申媛在話筒里聽到了紅果老師的問話,最后那邊韓潔從紅果老師手里接過手機,直接與申媛進行對話。
“大師,我是韓潔,曾文麗是在傭人和老公的陪同下出席了同學聚會,也就坐了不到十分鐘就走了,中間沒有跟左清說過話,更加沒有什么肢體接觸,事實上,我們都沒有和曾文麗有肢體接觸,她那樣子,我們連一個擁抱都不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