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你直說,如果不是太過分,我可以給你。”
白煌妥協了,第一次向同輩妥協,而且是一個他絕對可以輕易殺死的同輩。
柳如煙笑了,大眼睛明亮,帶著狡黠與俏皮。
“白煌,你叫我娘子我就告訴你。”
“娘子。”
“娘子娘子娘子……”
“柳如煙是白煌娘子,夠了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如煙笑了,笑的渾身發軟失去力氣,抓著白煌的胳膊才能站穩,她整個人都貼在了白煌身上,她的軀體柔軟滾燙,一直都是如此的真實,他早已經接觸過,但此時,他又覺得陌生。
她笑著笑著,又笑出了淚,白煌有些印象,他沒記錯的話,這應當是這個女人第三次笑出了淚來。
“夫君,沒想到你也有這般無奈的時候,妾身可真是沒瞧見過呢。”
“這是不是真實的你呀?”
“是不是……沒人見過的你呀?”
白煌皺眉,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開始固執,固執躲避。
“你該告訴我答案了。”
“說說吧,你想要什么?”
柳如煙搖頭,帶著笑容與淚水認真回答。
“夫君,妾身要的東西。”
“或許在剛才,已經……得到了。”
“你敢欺我?”
“不敢。”
柳如煙依舊認真,
“妾身從不敢欺夫君。”
“也從未……欺過夫君。”
“操!”
白煌不再開口,他此時心情很差,差到極致,從九天走來到此時,他的心情從未這般糟糕過,為什么糟糕,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第一次,他潛意識覺得他真的入局了,而且,是無解的天局。
越想逃離,便陷得越深的天局。
因為此局天衣無縫,根本就沒有任何出口。
“你二人在給我演戲么?”
黑衣青年走來,他手持黑色旗幡,旗幡沒有任何遮掩,上面的兩個古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司命。
他看著兩人微微皺眉,這兩人說的話,他有些聽不明白。
但他覺得自己莫名吃了些東西,身心有些不適。
“白兄,你的心亂了。”
他認真觀察著白煌,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來,隨后他笑了,笑著搖頭。
“你這般沒有底線的家伙,也會心亂?我很詫異也很好奇。”
“是因為這個女人?”
“還是因為碰到了我這個要還你一禮的老朋友?”
“別狗叫。”
白煌冷笑,
“一條從我手里落荒而逃的喪家之犬,也敢大言不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