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石村的私有物,他只能成為石村的雄性!成為你的雄性!我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村子,也為了我們家族!”
“你可知道……”狐心的表情嚴肅又危險,“石村的遠古血脈,有多逆天嗎?”
……
“沒聽說過。”
聽到狐白的回答后,南知歲嘆了一口氣。
她覺得這個村子有些眼熟,而且居住著那么多的白狐獸人。想著有沒有可能和自己那個狐貍獸夫是一個村子。
可是之前的記憶非常模糊了,所以怎么想也想不起來,無法確認。
于是她就想干脆問問,如果自己家的狐貍獸夫也在這個村子里,她想去看看他們,確定他們過得好不好。
當時她將自己的嫵媚漂亮的祭司學徒獸夫和他們的崽崽送回石村后,親眼看到村長給他們安排了村子里最好的山洞,他們父子倆睡著后,她不忍心叫醒他們,就給他們留了獸皮和她手里擁有的大部分物資后,才迫于任務匆匆離去。
她的確是個拋夫棄子的渣雌。但也不至于要虧待自己的獸夫和崽子。
可惜了,可惜這個村子里沒有她的漂亮白狐獸夫。
狐白將她所有的表情全部收入眼底,眼神變動。
她在想什么?
想確認他是不是被賣掉了嗎?
狐白還是自嘲地笑了笑。
他喜歡她,是他主動追求于她。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十天,但是卻是他一生中最鮮艷的時光。
可既然她不喜歡他,已經將他發賣拋棄了,又何必回來找他?
狐白回憶起了他們在一起的那些天,因為自身血脈的緣故,狐白在成年之后,需要有連續三個月的時間身穿家族留下來的祭司服,化祭司妝,跳祭司舞。
那段時間,他不可卸妝,也沒有自己的名字,只有自己身為祭司的名號。
而身為祭司學徒的他,還未得到名號。于是一直是無名。
是的,回到村子的第二天,他便可以卸妝,成為真正的自己,讓南知歲看到自己的容貌,并告訴南知歲自己的姓名。
可是等他一覺醒來,她已經走了,還將他發賣。
三張獸皮而已,賣的真的太便宜了。可以賣更貴點的。
既如此,他又何必告訴她他是誰。
狐白忍不住再度自嘲一笑。
看著她轉身離去的背影,他的心頭微微揪緊。
她又要走了嗎?
再一次拋棄他們父子……
狐白低下頭,又恢復了之前沒什么生氣的模樣。
……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