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俊的男人。這人夫感真的絕了!
狐白找好地方將木柴放好,然后提著水桶走向南知歲。
南知歲抬起頭看著他。
雨過天晴后的森林,還有些綠油油的濕漉漉的美。
溫柔的陽光悄悄透了下來,森林里樹梢上的水珠子映著太陽的柔光。
清晨森林的光斑將眼前的雄性包裹,這個又高又瘦、模樣精致的狐貍雄性,正在朝著自己一步步的靠近。
在她的眼前,這個雄性幾乎和之前朝她走來的狐貍祭司學徒完全重合。
南知歲的心跳好像快了幾分。
狐白將水桶提到南知歲面前放下。
“喝水,洗漱。”
“我是不是見過你?”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聲。
狐白頓了頓。
南知歲在說完之后忽然覺得有點冒昧,她道:“抱歉啊。我就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狐白薄唇輕抿,他默然轉身。
小狐棄覺得,父獸和漂亮姐姐之間的氣氛又變得古怪了起來。
不過她們倆的氣氛就沒正常過,所以他也就沒懷疑太多。
狼王自己出去找水喝找東西吃了,不需要南知歲管。
南知歲洗漱完畢后就給小狼崽喂了羊奶粉。
之后,干脆也給崽崽們泡了羊奶粉喝。
都是長身體的孩子,就該多喝奶。
做完了這些后,南知歲就去煮蘑菇湯了。
幾個崽崽用簡易的石頭碗喝了蘑菇湯。
狐棄興奮地道:“這個好喝!”
小蛇漾吐吐信子,眼睛笑得瞇了起來,“嘶嘶,嘶嘶。”好喝,好喝!
狐白抬起頭看向南知歲,南知歲將蘑菇湯也給他舀了一份,狐白在旁邊慢慢的喝了起來。
“一會跟不跟我們回去?”狐白放下石頭碗問。
這問題挺奇怪的。畢竟她去狐白家是“做客”,怎么也談不上“回去”。
不過南知歲還是能理解狐白的意思,他約莫是問她,今天是去“狼窩”,還是回狐白他們家。
南知歲看著剛剛從外面回來的狼王,道:“你老婆的傷勢恢復的不錯,我今天后就不過去了,再過三天我再去給你老婆拆線。”
狼王嗷嗚嗷嗚了兩聲。
南知歲拍了拍它的腦袋,照常夸了句:“好狗!”
狼王得到了表揚,垂下來的尾巴搖了搖,縱身一躍走掉了。
南知歲轉身對狐白笑道:“我先去你們家,狐白,你今天的吊水還沒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南知歲感覺狐白的眼角眉梢好像微微揚了揚。
……
狐白變身成了一只巨大的狐貍,狐棄跳在他的背上坐好。
他雪白的狐貍腦袋朝著南知歲望了過來。
南知歲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尷尬的輕咳了一聲,最終還是騎在了他的狐貍背上。
小蛇漾和小狼崽依舊在南知歲身上。同時她摟住了身前的小阿棄。
“坐好了嗎?”狐白問道。
“嗯嗯。”南知歲回應。
雪白的大狐貍縱身一躍。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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