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棄舍不得你……”狐棄抱住南知歲,“漂亮姐姐,我父獸肯定也舍不得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
南知歲摟著小崽崽。
不知道為什么,她這么一個對小孩并不感冒的人類,居然感覺自己很喜歡狐棄和蛇漾兩個小崽崽。居然也真的就舍不得小狐棄。
“漂亮姐姐也舍不得你……”南知歲說。
“一定要走嗎?”
狐棄將身上一直佩戴的小獸牙送給南知歲,掛在南知歲的脖子上。
“漂亮姐姐,這枚獸牙是我之前和父獸一起打到的獵物的獸牙,我一直帶著它。現在送給你。”
小狐貍崽崽將腦袋埋入了南知歲懷里。緊緊纏著不放開。“阿棄真的好舍不得你……”
狐白坐在一棵樹梢看著天上幾乎看不到的星星,下面的對話他一字不落的全聽清了。
晚上,南知歲帶著兩個崽崽在石頭床上睡了一夜。
狐白就在樹梢上看了一夜那不存在的星星。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天空下起了蒙蒙細雨。
小雨季的雨就是這么的多,不過看這天空的烏云好像還在匯集,好像還要下更大的雨似的。
南知歲給小狼崽崽喂了奶,小狼崽崽已經長大好幾圈了。乖巧又粘人,看起來長大了后也是一條好狗。
解決完小狼崽崽后,南知歲就給狐白聽診。
狐白輕輕撩開了自己的獸皮裙,露出了他結實的胸膛和八塊腹肌。
雄性纖瘦,腹肌卻一塊不缺,而且都是那種性感薄肌。
南知歲精神一恍惚,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涌出來了一些顏色,氣血上涌,差點都要噴鼻血。
南知歲啊南知歲,你是一個獸醫啊!
這是你的病人,病人!病人在你眼里是什么?那就是一塊肉!
對,這就是一塊肉!
南知歲顫抖的手拿著聽診器聽診。
噗通噗通。
咕嚕咕嚕。
最后聽到了肺音。嗯,肺部一切良好。
“你這次的肺炎已經好了。”南知歲收起聽診器道,“但是最后一次的點滴依舊要打。”
狐白將手給她,他雪白的眸子輕輕望著她。
“打完這瓶針,你就要走了嗎?”狐白問。
南知歲道:“你已經會抽針了。所以我扎好針后,就可以走了。”
狐白的神色怔了怔,他有些急切地望著她:“真的要走嗎?一定要走嗎?不考慮留下來嗎?”
南知歲沖狐白笑笑,搖了搖頭。
狐白收回了視線,盯著南知歲給自己扎針的手,甚至手還動了動,想要南知歲扎針失敗來多留留她。
南知歲還真扎錯了一次,她連忙拔出針頭,十分無奈地對他笑笑:“狐白。別動。”
狐白靠回床頭,另一只修長漂亮的手背貼著自己的額頭,他嘗試控制情緒。
南知歲小心地將針給他扎了進去后,稍微收拾了一下,看了看外面的天。
在這一刻,狐白的腦子里閃過了無數種將她留下的辦法。然而,他沒有動。
他薄薄的唇輕輕顫動。“今天下雨了,要不,等雨停了再走?”
南知歲笑道:“小雨季來臨后會經常下雨,早走晚走也沒有區別。雨還不算太大,我可以先走。”
她想著,她今天可以去狼王的洞窟里給母狼拆個線,拆完線了就可以離開了。
就算被大雨困住,在狼王的洞窟里留宿一夜也沒什么問題。
“道別的話就不多說了。”南知歲朝著狐白燦爛一笑。“狐白,我走了!”
“南知……”狐白睜開了眼睛的時候,只看到了南知歲鉆入雨幕的背影。
成年雄性獸人再也忍不住,他的眼眶快速蓄滿了淚水,就這樣,兩行清淚無聲落下。
“……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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