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南知歲狠了狠心,讓狼王繼續往前走。
這么大的雨,森林里不太好走,狼王馱著南知歲跳到一塊石頭上。
忽的,它停住腳步不走了。
南知歲低頭,拍了拍狼王的腦袋低聲詢問:“怎么不走了?”
狼王嚶嚶叫了兩聲,抬起頭,耳朵輕輕抖了抖。
“南知歲!”
“南……知歲。”
雨幕之中,大樹后面,忽然出現了一道身影。
身影越來越近,緩緩的,走出了一個身高腿長,模樣精致,漂亮得驚人的雄性。
雄性淋了好大一場雨,長長的白發貼著臉,看起來形容十分狼狽。
他一手扶著樹,抬起臉看著她。
南知歲嚇了一跳:“狐白,這么大的雨,你跑出來干什么?”
雄性沒有回答,他急切地道:“南知歲,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要我和狐棄了嗎?你對我,就沒有一丁點兒喜歡嗎?!”
“你在說什么胡話。狐白,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可能的!”狐白抬起頭沖她吼道,“我問你,你對我有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喜歡,一丁點兒也可以!”
“狐白!不要說這種話!”
狐白的心頭發梗。“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對嗎?”
他是可以告訴她,自己是五年前的那只狐貍獸人,是她的獸夫之一。
可是說了又有什么用呢。
她不喜歡他,她就會再一次拋棄他。
哪怕她沒有拋棄他,她因為那么一點點的責任心而留下他,又有什么意義呢。
她不喜歡他,是因為他丑,他弱,他脾氣差,他一點都不溫柔,是嗎?
他真的就這么不被她喜歡嗎?一丁點兒也沒有嗎?
他不甘心,他不愿意!
雄性狐獸人臉上忽然出現了清晰的七條獸紋!
在南知歲看到狐白的臉上的七條獸紋的時候,她腦子里還愣了一下,心里想著。
在獸世,一至三條獸紋為獸戰士,四到六條獸紋為獸將。
七條獸紋……七到八條獸紋,好像是……獸王!
我的天,狐白居然是獸王!
然而這短短的想法只出現了一瞬,下一瞬,南知歲的眼睛忽的著迷地看向了她。
她的心理出現了非常奇怪的變化。
她感覺自己忽然好愛狐白,好愛好愛狐白,她感覺自己可以為狐白去死。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狐白,自己的身心都不受自己控制。
狐白的獸紋忽的消失了下去,他撫著臉,渾身顫抖。
他居然對南知歲使用了異能,他居然這樣卑鄙的對她使用了異能!
雄性狐獸人再也忍不住,他崩潰地轉身離去。
那段日子的天氣和現在有些像,小雨季剛剛結束,天氣回暖,萬物復蘇。
南知歲誤闖石村外圍,祭司學徒狐白跳舞的地方。
她第一次見到他跳舞的時候只覺得稀奇,畢竟獸人的祭司舞并不常見,而且眼前的雄性獸人雖然滿臉都畫了圖騰,但身段是真真兒的好看。
“你是哪個村子的雌性?你怎么來到這里的?”
哦,聲音也是真真兒的好聽。
南知歲身上有著生子任務,系統讓她找雄性生孩子。南知歲在這叢林里一路跑一路跑,見是見到了幾個雄性獸人,但是沒有一個可以接受的。
就這樣,在任務倒計時只剩幾天的時候,她遇到了他。
“對不起啊。我不小心闖入,不是有意打擾你的。”
眼前的雄性狐獸人稍稍頓了頓,他溫柔地道:“沒關系。”
雄性狐獸人還在跳舞,南知歲卻開始在這里不慌不忙的過起了日子。
她撿柴火,用石頭圍住,用打火石點火,在石片上給自己熱吃的。
終于,饞哭了隔壁跳舞的狐貍雄性獸人。
“我可以嘗嘗嗎?”他好奇地問。
“當然可以啊!”南知歲大方地給他分享自己的食物。
還暗搓搓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