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我的食物,就要當我的獸夫哦。
南知歲和狐白的感情是水到渠成的。
南知歲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點打動了他。
這么個狐貍雄性,就偏偏因她著迷了。
他對著她徹底展示自己,他會跳舞跳到她身邊,有時還會差點落入她懷里。
再后來,狐白主動對她求偶了,南知歲答應了之后,狐白興沖沖地出去狩獵,他獵了一天,將一頭三米高的大獵物給扛了回來,差點把南知歲給嚇到了。
那時候,他臉上掛著干凈的笑容道:“結侶是很神圣的。我要獵到豐厚的祭品進獻給獸神。這樣獸神才會保佑我們。”
“你緊張嗎?怕不怕?”
“雌主,我會小心點的……”
他一直問她緊不緊張,可他全程都在緊張得微微顫抖。
“雌主,再過段時間,我就能告訴你我是誰,讓你知道我長什么樣了……”
南知歲的腦子里,一長段的記憶一晃而過,最后這段記憶卻忽然變了樣。
“雌主,我想讓你知道我是誰。”青澀的狐獸人眉眼揚起笑意,“我名狐白……你看看我的臉……”
祭司學徒的狐貍圖騰全部褪去,過去青澀的祭司學徒竟在這一刻和漂亮得驚人的狐白重疊上了!
……
南知歲恍然回神,是因為蛇漾咬住了她的胳膊。
小漾兒見南知歲醒了過來后“嘶嘶”了兩聲。大約是怕她疼,還連忙舔了舔她的傷口。
漂亮姐姐,你還好嗎?你剛剛好嚇人。
“我沒事。”南知歲夸獎似地摸了摸小蛇漾兒的腦袋。
剛剛狐白出現過,他的臉上出現了七道獸紋,他是七紋獸王!
換句話說,他是真正的狐王。
挺震驚的,真的看不出來他實力這么強大。
而且他剛剛好像對她使用了某種特殊的能力,這種能力讓她在他使用能力期間,無可救藥地愛上他。
不過他的能力收回得很快。
可即便這么快,她還是受到了影響,她好像看到了他很想讓她知道的事情。
狐白就是那個祭司學徒?是她的獸夫?!
可南知歲再次睜眼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狐白了。
南知歲拍了拍狼王的腦袋:“小弟,我要去找狐白。你能不能幫我?”
狼王緩緩站起身,尾尖朝下輕輕擺了擺,最后向前奔去。
大雨傾盆,哪怕是嗅覺驚人的狼王找人也會吃力。
“嗷嗚嗷嗚!”
大雨天狼王也十分辛苦,南知歲時不時拿出一根火腿腸作為嘉獎給狼王吃。“好狗,真棒!”
狐白是她的獸夫嗎?狐棄真的是她的崽子嗎?
如果是真的,她必然要回去問個清楚!
……
狐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山洞,回到山洞的狐族雄性臉色蒼白。
他對自己的雌主用了異能。
就因為她不愛他,他就對她用了異能。
他居然為了想要她的愛而對她使用了異能!
他真卑鄙,他就是個卑鄙的雄性!
狐白身體不好,他破爛的身體根本就不足以承擔起他可怕的能力,所以這么多年來他近乎從未展示過自己的異能。
已經使用過能力的狐白五臟六腑都開始疼了。
他粗粗地喘著氣。“狐棄,狐棄!”
然而,山洞里沒有狐棄。
狐白立刻沖出山洞,回到狐棄扭傷腳的地方,沿著狐棄的腳印尋找。
他的腳扭傷過,按理來說走路的腳印應該是一深一淺的。
然而他一深一淺的腳印,卻在路中間忽然斷了。
狐棄失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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