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歲點頭。“好!”
狐白讓她兩只手,那他不就沒有手了?他就用腿跟她打嗎,那她也有試一試的希望啊。
到時候打贏狐白!血虐老公!
爽啊哈哈!
南知歲偷偷的笑。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實操的時候卻……
她根本追不上狐白的速度,連他身上的獸皮都摸不著。
南知歲的自信心被打擊得徹底,她被虐的很慘,累極了就直接靠在狐白的懷里睡了。
狐白溫柔地睨著靠在他懷里的小雌性,平穩地抱回了山洞,輕輕放在山洞里的石頭床上。
山洞里唯二的兩張獸皮,一張給她做獸皮墊,一張給她做獸皮被褥。
他帶著崽崽們睡在了一旁。
這期間,石村亂了一陣。
“狐紫家和狐心家的人到現在都沒回來!”
“一個都沒回!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快,快找些獸人一起上山去找!”
石村總共就只有十個雌性,現在一下子消失了兩個,村子里的獸人自然緊張。
南知歲看著這些人忙忙碌碌,但是她很清楚,他們是找不到了。
南知歲問狐白道:“狐白,我們就要離開石村了,你有什么話要跟什么人告別嗎?”
狐白認真地回應她道:“有,有個阿叔,一直有在照應我和狐棄。”
南知歲站起身道:“那是該去道別的,我和你一塊去。”
此時此刻,南知歲還沒有想到,她只是陪著狐白見這個老人,竟改變了她的一生。
石村另一處偏遠的山洞里,住著一個孤苦的雄性獸人。
“他一個人生活?”
要見照顧狐白父子的長輩了,南知歲將兩提肉交給了狐白。
在獸世,因為雌少雄多,單身的雄性并不少見。所以南知歲也沒想太多。
“祥叔的日子很苦,”狐白低聲道,“他有過崽子的,但是崽子先天弱智。祥叔一個人辛苦將他拉扯大了。可是有年冬季,祥叔和狩獵隊出去狩獵回來后就找不到崽子了。再找到的時候,就發現崽子已經摔下山崖摔死了。”
南知歲聽得唏噓。“那他都有了崽子了,他沒有雌主嗎?”
狐白道:“以前有過。后來……就沒有了。”
來到祥叔的山洞,南知歲看到了一個年邁的雄性獸人,他坐在石頭凳上發著呆。
“叔。”狐白將肉放在祥叔旁邊的石頭凳上。“我來看你了。”
祥叔抬起頭,看到狐白的時候那沒有焦距的眼睛終于緩緩聚焦,“狐白,你來了。”
“嗯,是我,叔。”
雄性狐獸人坐起身來,然而就在他側頭看到了南知歲的時候,雄性狐獸人的眼神這才微微一縮。
好一會兒才問:“還帶了雌性來,她是?”
“她是我的雌主南知歲,叔。”
祥叔并沒有表現得多么熱情,只是那視線在南知歲身上停留了許久,然后才站起身,讓兩人坐下。
山洞門口的石頭凳上,祥叔狐白和南知歲圍著坐著。
祥叔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南知歲也不免多打量了他一下。
“叔,我們要走了。”狐白道。
“走?去哪?你要跟雌主走了?”
狐白點頭。
祥叔再度打量南知歲,隨后對狐白道:“恭喜你啊。我想和你的雌主單獨說一會兒話,你看可以嗎?”
狐白有些疑惑,微微皺眉,可南知歲道:“狐白,我也想和他說會話。”
狐白猶豫了片刻,給祥叔和南知歲留出位置,他走開了。
南知歲端正坐好,轉眸看向他。
然而祥叔微微坐起身,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南知歲瞳孔一縮。
“南知歲,你不是獸世的獸人,你是穿越者,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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