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邊上的樹林里。人魚瀾星找到了狐貍雄性狐白。
“狐白哥哥!”
狐白的情況不對勁,瀾星趕緊檢查他的身體。
七紋狐王的身體內里空虛,就好像老人一樣虛弱。
瀾星連忙用溫柔的水將他托了起來,然后將人背在背上。
狐白和他一樣都是姐姐的獸夫,也就是一個家族里的雄性。
姐姐那么在乎狐白,他不能放任狐白不管。
瀾星背著狐白往大海的方向走,走到大海邊上的時候,人魚族族人紛紛游出水面。
“王子殿下!”
瀾星焦急地吩咐道:“快點請族里的巫祝過來一趟。請他救命!”
“是!”
人魚們游進大海里后,又有幾條人魚游了出來,他們著急地落著珍珠道:
“王子殿下,不好了,小芙公主又不見了!”
……
南知歲被迫看著他。
說實話,玄燼的五官很好看。
玄色的漂亮的丹鳳眼,眼尾還有著淡淡的天然眼影。
妖孽又俊美。
邪魅陰冷的五官,偏偏組成了一張很好看的臉。
南知歲發現自己多看了兩秒后,立刻挪開了視線,這個雄性,長得好看又怎么樣?
他傷害狐白,還逼迫她。
“生什么氣?”玄燼低頭詢問。
“你傷害了狐白。”南知歲冷冷地看向他。
玄燼瞇了瞇眸子。
“他既是你的獸夫之一,那我和他打架也就只是家族雄性之間的雄競罷了。你若不允許雄競,那才是不講道理。”
“我贏了,我得到你。他輸了,他退到后面。”
“再說了,我下手并不重,他也不是我傷的,他是由于自己的身體問題才受的傷。”
這個雄性還真的很會狡辯!
玄燼道:“小雌性,雄性之間爭奪雌性,本就是用力量取勝,而不是外貌。”
南知歲:“……”
在獸世,不管是哪個家族,都是憑實力爭奪地位。
雄性之間為了爭奪家族地位會互相戰斗。
輸者只能服輸,不能有任何怨言。
若是雄競輸了還哭哭啼啼地找雌性哭訴,在這個世界,就是雄性矯情。
南知歲忽然問道:“還有昨天追我的蟒蛇和那群小蛇,是你折騰出來的對吧?”
玄燼承認得爽快:“是。”
南知歲繼續追問:“前天呢,前天那條毒蛇,也是你引來欺負我的?”
“不是。”不是他做的事他不會承認。
那條巨大眼鏡蛇找上南知歲的時候,他全程都在旁邊,如果有什么情況,那條眼鏡蛇就會成為蛇羹。
只不過,小雌性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個他沒見過的小東西,一針將那條毒蛇給毒暈了這狀況,也的確是他沒想到的。
他的小雌性,有一點小秘密。
雖然她有秘密,但是結果挺好的。只要她有自保的能力,他就可以獨占她!
南知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雌性若是重傷或者死亡,雄性同樣會受到致命打擊。
南知歲覺得玄燼應該不會真的弄條毒蛇來咬她。
所以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這些話題南知歲已經不想談了,她問起自己最關心的蛇崽崽來。
南知歲問道:“玄燼,我離開之前給你生的那枚蛋呢?孵化出來了嗎?”
“丟了。”冷血蛇獸人淡漠地道。
南知歲瞳孔地震,她驀的站了起來,“什么???那是我們的崽崽,你給丟了???!!!”
她當時不想給這條臭蛇交尾生崽崽,一來是真的畏懼他的本體,二來也是覺得這條臭蛇看起來就不像是個負責任的爹。
結果他竟直接把他們的蛇蛋崽崽給丟了???!!
這真的是爹干事?!!
“他親娘都不打算要他了,我還留著他干什么?”玄燼的身體微微后仰,他并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問題。
“南知歲,是你先不要我們的。”
猝不及防,南知歲驚愕的張開了嘴巴,有些站立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