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被這幾只蝎獸人追?”南知歲問。
狼慕道:“他們是獸人販子。”
狼羨立刻道:“你可別想再把我們送回去!否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南知歲彎著眉眼挼挼兩只崽崽的小腦袋。
等到蝎獸人走遠后,她帶著兩個崽崽從樹上跳了下來。
狼羨轉身就要走。
南知歲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將他摁在了地上。
“別亂動。”
“你干什么?變態雌性別動手動腳的!”
南知歲掰著崽崽瘦小的腿看了看,“你這傷傷了多久了?”
“關你什么事?”狼羨掙扎道。
南知歲身為獸醫的職業病犯了,“再不處理就要感染了,感染了的話還想活命就得截肢你信不信?!”
“截肢是什么啊?”小狼慕問。
南知歲做出嚇人的模樣,“就是將他的腿,這樣這樣,剁掉!”
小慕真的被嚇到了,他一緊張,小嘴吧唧吧唧就全部講了,“小羨哥哥跟那個臭狐貍打架的時候傷到的。已經有兩天了。”
“臭狐貍?”
“是啊,是石村的狐貍,他叫狐走。”小慕說。
南知歲記得這個名字,好像之前聽狐白說過一次,是狐麗的雄性。
狐麗一家還真的是壞!
見南知歲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手術刀,狼羨本能的害怕了。
“你干什么?”狼羨掙扎。
“你叫小羨?別亂動,我給你把腐肉挖掉。”
南知歲拿出針筒準備給他注射麻藥。
小慕在旁邊插嘴道:“嗯,他是羨哥哥,姐姐,我叫小慕。”
南知歲抽空和小慕打了個招呼,“小慕你好啊。你們可以叫我南姐姐。”
沒有人愿意自稱阿姨的。
可就在麻藥即將注射進去的時候,天不怕地不怕的狼羨,第一次見到針筒的時候,居然本能的懼怕!!
“啊啊啊,不要!!”
狼羨將針筒推飛了,針和針筒分離,受到了污染。
南知歲稀有的麻醉針就這么少了一支!
“小崽子!能不能冷靜點,別逼我生挖你的肉!”
南知歲快速取出第二支麻醉,趁他不注意給他注射了進去。
狼羨嚇傻了。“變態雌性你干什么?”
南知歲打完之后快速將針筒處理了,隨后一邊拍著他的傷腿,一邊好整以暇地道:“痛不痛?”
狼羨一開始是覺得痛的,后面就覺得麻麻的了。
“好像……不痛??”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南知歲才開始涂抹碘酒消毒,消得干干凈凈了后,用手術刀給他祛除腐肉。
狼羨看她操作,從一開始的懼怕,轉變成了后續的震驚和不理解。
她用刀切他的腿,他居然……不痛?
怎么會不痛?
他的腿已經廢了嗎?
狼羨嚇得滿臉蒼白。
“我的腿……是不是沒有用了?我是不是沒腿了?”
“怎么,現在知道怕了啊?”南知歲本想捉弄捉弄他的,可看小崽子急得快要哭了,南知歲還是心軟了。
“我給你上了麻醉,所以暫時失去了知覺。現在你的腿還沒事,接下來有沒有事就不知道咯。”
狼羨小嘴抿了起來,表情委屈極了。
到底是個才5歲的小崽子。
南知歲拍了拍他的頭,“放心吧,我會治好你的。”
5歲的小哥哥小狼羨,在南知歲溫柔的手輕輕拍打他的腦袋的時候,銀狼耳不由得動了動。
他忽然就變得乖巧了起來。
南知歲快速將手術做完,將傷口包扎好了。
并且給他打了一針抗生素。
“好了。沒什么太大問題了。但麻醉醒了后,你的腿會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