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南知歲又做夢了。
她依舊來到了那個七個圖騰的黑色空間。
白色的狐貍圖騰,藍紫色的人魚圖騰親密地蹭著她。
漆黑的蛇形圖騰好似已經褪去了一些怨氣黑色,他好似有所訴求,在不遠的地方企圖靠近。
她只要一動,他就立刻跳到了她的面前。
真是個煩人的圖騰。
然而這個圖騰的怨氣還沒消退,不遠處的另一個圖騰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一個滿是黑氣的大鳥圖騰,咻地一下,朝著她的面門猛沖而來!!!
南知歲嚇了一跳,她后退好幾步。“喂,你又怎么了??”
狐貍圖騰和人魚圖騰瞬間現在她前面,形成了堅不可摧的盾。
接著,那個黑氣還沒褪掉的蛇形圖騰驀的站在了最前面,和大鳥圖騰斗了起來!!
戰斗激烈,圖騰四碎!
南知歲終于有點急了:“別打!!夠了!都別打別打了!!!”
……
睡夢中醒來,南知歲揉了揉腦袋。
好像又做了個恐怖的夢,好像夢到打架什么的。
迷迷糊糊的,剛醒的時候記得一點點,可夢就是個這么神奇的東西,隨著徹底清醒,竟又忘得差不多了。
她甩了甩漂亮的七彩魚尾,這才想起她還在海底。
“姐姐,你醒啦!我給你準備了件新衣服,你要試試看嗎?”
這條鮫紗裙不僅漂亮,而且裙長很長,方便她在岸上魚尾變腿的時候不會尷尬走光。
人魚弟弟拿著漂亮的鮫紗裙,對著她搖擺著尾巴。
好期待啊,期待漂亮的姐姐穿上他準備的漂亮衣服。
“好啊。”南知歲笑瞇瞇地捧著瀾星的臉親了一口,然后拿起鮫紗裙到一旁換衣服去了。
瀾星想看她換衣服又不敢看,一張臉紅撲撲的。
等到南知歲換好衣服回來,瀾星高興地圍著南知歲轉了兩圈。
“姐姐好看!”
南知歲寵溺地牽起他的手道:“謝謝小瀾星,我們先上岸吧。”
“好。”
南知歲和瀾星回到大海岸邊山洞里的家,一個小毛絨團子興奮地從旁邊躥了出來。
“娘親!!!”狐棄撲騰進了南知歲的懷里,南知歲將他接了個滿懷。
“阿棄。”她溫柔的摸摸小狐棄的腦袋。
“瀾星爹爹。”狐棄對著瀾星也打著招呼。
瀾星也笑著回道:“阿棄。”
小蛇漾在不遠處,探頭探腦地看著她,有點拘謹,猶猶豫豫又小心翼翼的。
玄燼瞅了蛇漾一眼,嫌棄地嘀咕:“連表現都不會,也不知道隨了誰。”
嘀咕完,那條玄色的蛇陰陽怪氣地大聲道:
“喲,這誰啊。還能弄個魚尾巴,還能下海游泳。”
“還有這誰,崽子丟了還能跟雌主睡覺呢。”蛇獸人發泄著昨晚看不到人的怒火。
瀾星委屈的站在南知歲身后拉了拉南知歲的衣服。“姐姐,你看他。”
南知歲瞪了玄燼一眼,“你少說點話。”
玄燼看了眼在南知歲身后挑釁地看著他的人魚,邪魅的眼尾揚了揚,“嘖。”
狐白看了眼山洞前的熱鬧,他端著干凈的淡水走了出來。
雄性漂亮的狐貍眼微微揚起,哪怕沒有刻意地做什么動作,那一言一行也好似在勾人。“雌主,來梳洗。”
“嗯!”南知歲快步走了過去。
玄燼:超,騷狐貍的眼睛比我的還勾人!
南知歲用狐白端來的水刷牙洗臉,隨后坐在石頭凳子上,狐白給她梳頭扎小辮。
狐白噙著笑說:“雌主,今天梳什么樣的辮子?梳可愛點可以嗎?”
“好啊。”南知歲笑著回道。
玄燼瞇著眼睛看著這一幕幕。
這就是家族里的雄競生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