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顯興奮的幫南知歲找來了很多根結實的小木棍和樹藤。
火雋好奇地問:“南姐姐,你這是在做什么?”
南知歲笑著解釋道:“做繩梯。”
“繩梯是什么?為什么要做繩梯?”好奇大寶歪著腦袋問。
“因為我還不會飛。所以我需要借助繩梯爬樹。”
南知歲暗自嘆了口氣。
赤霄不在,她壓根就沒可能引動月引星光異能變成火赤雕獸人。
再說了,她就算引動月引星光異能長出翅膀她也不會飛。
她得做個爬上爬下的梯子啊。
她雖然也會爬樹,但是都是一些枝丫多的矮樹。
鳥族獸人住的樹都那么高。她爬上爬下萬一一不小心,估摸著就又要見獸神了。
如果不爬樹,一直在樹洞里那不就成了坐牢?
火雋興致很高:“我可以幫上忙嗎?”
問完,火雋想起了這些年因為他看不見而遭受到的經歷。
從來都沒有人愿意找他幫忙,也從來沒有人愿意接受他的幫忙。
因為他看不見,他也不能飛,他們都覺得他是個負擔。
對啊,他是個負擔。
火雋說完后,輕抿唇角,“抱歉……我……”
“你愿意幫我?!”南知歲驚喜地道,“當然好啊。”
火雋猛的一頓。
南知歲對大崽的內心活動沒有察覺,她將藤蔓和木棍遞在了他的小手里,握著他的小手耐心地教導著他纏繞木頭。
火雋微微愣了,臉頰微微泛紅,就連耳根子都紅了。
南知歲抬頭,問道:“學會了嗎?我是不是教得太快了?”
火雋連忙搖頭道:“不,不快。我學會了。”
說完,小崽崽拿著藤蔓和木棍,不慌不忙幫忙做起繩梯。
一大一小兩個人一開始做得還磕磕絆絆,沒多久,兩個人幾乎同步掌握了技巧,做得也快了起來。
年輕的鶴顯在一旁看得十分興奮又心癢癢的。
火雋小公子好開心啊。
這么多年了,他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火雋這么開心。
南知歲和火雋一邊編制繩梯一邊聊天。
南知歲問:“火雋,你也不會飛嗎?”
鶴顯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小公子是族內唯一不會飛的鳥獸人,這是小公子心中的傷痛和逆鱗,誰都不能輕易提的。
火雋點頭:“嗯。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南知歲搖頭:“怎么會,我也不會飛啊。”
火雋忍不住笑出聲,“你為什么不會飛?鳥族,高山火赤雕一族,都會飛的。”
南知歲道:“我想飛的時候,我就覺得我背后的翅膀不是我的一樣。我要它震,它給我抖,我要它抬,它給我顫!”
火雋忍不住笑得更大聲了。
南知歲真的很無奈,“你都不知道,我像個咕咕獸一樣在地上撲騰的時候,幾十幾百個鳥獸人圍著我看啊!!社死啊!!我感覺自己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火雋笑得停不下來,他道:“好可惜,我沒看到。”
南知歲的表情溫和了下來,“不可惜,這么丟人的樣子也不想讓你看。”
火雋,“那我們可能是高山火赤雕一族里最丟人的兩個鳥獸人了。”
南知歲笑道:“挺好的,還有你陪我一起丟人。”
火雋再一次笑了。
鶴顯看著,整個心都變成姨媽心了。
我滴個獸神啊,這是個什么雌性啊,為什么這么會逗小公子笑啊。
小公子今天笑的次數比過去一年加起來都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