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燼歪著腦袋看著自己這個殘疾小崽崽,只見小藍色勾著腦袋對他兇狠地嘶嘶了兩聲。
我就算認娘親,也絕對不認你!
玄燼瞇著眼睛,長長的蛇信子對他吐了吐。
“你確定。我好歹把你孵化出來了。你居然認她不認我?”
蛇漾:“……”
“她把你生下來就跑了,你還認她。我好歹孵化了你兩個月,你不認我?”
小蛇漾被忽悠著陷入了沉思。
玄燼循循善誘。“你要認她就必須通過我。畢竟我是你生父。否則你怎么解釋你是從哪里來的。”
“再說了,你看看她獸夫有多少個,崽子又有多少個。”
“你如果不依賴我。你認了她她也不會多關注你幾眼。反而我們父子倆聯合起來。才有可能在你娘親心里多占一點位置。”
小蛇漾兒可恥的有點動搖了。
玄燼繼續道:“你看看你現在,在你娘親的關注里,能比得上聰明伶俐的狐棄嗎?能比得上漂亮可愛的小芙嗎?你比得過誰啊。”
“嘶嘶。”你休想騙我!
“蛇獸人天生戀母。”玄燼不慌不忙地將小蛇漾兒放在地上,“你在知道南知歲是你親生雌母之后應該更加喜歡她了。”
“可是她關注的人太多了。那么多的獸夫,那么多的崽子。”
“你就不想擁有她的關注,擁有她的擁抱嗎?”
蛇漾:“……”
……
第二天一大早。
南知歲睡了個舒服的好覺,自覺地將沙袋給自己綁好。
全身上下都沉了不少。
狐白一如既往的體貼,他端來了干凈的水,“雌主,洗漱。”
“好的。謝謝小白。”
南知歲在一旁洗漱的時候,小漾兒掛在玄燼的身上走了進來。
兩個辣條在她旁邊晃悠著,這讓南知歲不得不去關注他們。
怎么了這是,小漾兒和玄燼不是一向不對付的嗎?怎么今天還黏在一起了?
“喲,這個小雌性,昨天晚上抱著毛茸茸睡得可還好?”玄燼懶散地道。
蛇漾探著腦袋,笑彎了眼,“嘶嘶嘶嘶。”干娘干娘。
喊完,他就想纏在南知歲身上。
蛇獸人天生戀母,小漾兒就是本能的喜歡娘親,想和娘親貼貼。
可玄燼不讓,他一把捉著小蛇,放在了自己身上。
小樣!還沒幫他雄競呢,竟顧著他自己。
南知歲懶得理他的陰陽怪氣。
她刷牙洗臉結束后,將東西交給了狐白,狐白笑著接過了她的日常用品,收拾了起來。
“喜歡這種,溫柔體貼的?”玄燼陰陽怪氣地道,“所以不喜歡我咯。”
玄燼一大早的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多話。
“就因為我沒有柔軟的毛,肌肉梆硬,身體也不是暖和的。所以不喜歡我?”
玄燼對她吐著信子,嘶嘶嘶。
南知歲本來也只是以為玄燼是插科打諢,故意陰陽她。
結果抬頭看過去的時候,竟發現這個綠茶雄性的眼里有一絲絲的哀傷。
南知歲:“……”
“不喜歡我,是嗎?因為我是冷血蛇獸人。”
“也對,這個世界上就沒幾個雌性喜歡冷血蛇獸人的。”
“就像我。就像小漾兒。”
糟了,這蛇演起來了。
——
哈哈,我們歲歲本來以為玄燼是在陰陽她。
結果沒想到人家是在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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