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崽崽鉆進了被褥里和南知歲親昵,小芙的水桶距離南知歲特別的近,她和娘親親昵完后就回到了水桶里面。
火雋摟著南知歲一條胳膊躺著,小聲道:“娘親,我第一次當哥哥,總怕自己做的不夠好。”
南知歲笑道:“你已經做的很好了。雋雋,你保護了弟弟妹妹。”
狐棄抱著南知歲的另一條胳膊,道:“娘親,你別聽大哥亂說,大哥可好了。今天打架的時候,大哥一個人可兇可兇了。”
高山火赤雕天生擅長打架。
只不過火雋因為眼睛看不見的緣故一直被過度保護著,能夠出手的機會不多。
這一次打架,意外的讓火雋建立起了一些自信來。
小火雋輕輕笑了起來。“狐棄也很棒,還有漾兒也很棒,小芙更加棒了。”
南知歲摸著自己的崽崽們,笑道:“都很棒,全都很棒。”
……
隔壁的冷血蛇獸人一直在仔細傾聽這邊的動靜。
直到他聽到南知歲和崽崽們全部睡著了之后,他極輕微地從自己的山洞遛了出來,滑進了南知歲的山洞。
極有力量感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將南知歲抱了起來,抱進懷里,隨后很快抱著人滑進了自己的山洞。
他將人放在床上,自己躺在了她的身邊,然后給她蓋上了被子。
終于將小雌性從崽子們那偷過來了。
冷血蛇獸人得逞之后眼底莫名興奮。
他長長的蛇尾巴卷著她的腿,勒緊大腿,小腿。
南知歲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確認了躺自己身邊的是自己熟悉的獸夫玄燼之后,又閉上了眼睛。
玄燼驀的更加興奮了,他的腦袋埋進了她的肩膀,貪婪地吸取她的體香,她的發香。
南知歲迷糊地呢喃,“玄燼,困,別鬧……”
冷血蛇獸人意識回歸,稍稍松開了她,將她禁錮在了自己懷里。
他撐著腦袋,就這么低頭欣賞著自己的小雌性睡覺的樣子。
又得逞了,今晚的小雌性是他的。
……
南知歲在玄燼這兒睡得并不好。
這條蛇把她擄到了自己的山洞之后,總在用蛇尾巴纏著弄她。
要么勒緊她左腿,要么勒緊她右腿。要么將她的腰也勒緊了。
如果不是她拒絕,他恐怕想要瑟瑟的。
還是狐白好啊。
抱起來睡覺的時候軟綿綿的,也不會隨便亂來。
他特別貼心,會很在乎她的睡眠,會小心翼翼地哄睡……
南知歲頂著兩個黑眼圈刷牙洗臉。
狐白,瀾星,赤霄,還有崽崽們,全部怒視玄燼。
玄燼裝作看不到。
憑本事搶走的小雌性,憑什么要讓著他們。
就在南知歲還在吃著早餐的時候,遙遙看過去,那個冷血蝎獸人蝎帶著自己的幾個下屬又來了。
玄燼的臉色驀的沉了下來。
現在家里四個獸夫,他都覺得有點太多了,每天搶都搶不過來。
這個破蝎,還想擠進來?
想屁吃。
狐白問:“你又來做什么?”
蝎帶著許多的獸牙和獸皮過來了,他對著南知歲的一眾獸夫點點頭,隨后笑看著南知歲道:“南知歲,我帶著嫁妝來了!”
瀾星:“……你怎么又來了?”
玄燼:“……找死?”
狐白:“呵……”
赤霄上前一步,一展翅膀,“想加入我的家族?先打過我再說!”
南知歲:“……”
“赤霄?”蝎非常詫異,“你也是南知歲的獸夫?”
赤霄昂首挺胸,驕傲地道:“是又怎么樣?”
蝎的臉色變得古怪了起來。
東部幾個獸王,好些個都加入了南知歲的家族了。
憑什么把他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