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獸城祭司?”
為首的是個八紋鷹獸人祭司,鷹禮對南知歲禮貌頷首道:“是的。我們是來自萬獸城的祭司。我祭司鷹禮。這位是祭司豹和,那位你們已經認識了,是虎謙。”
白豹祭司問道:“你就是在石村犯下了殺雌大罪的雌性,南知歲,對嗎?”
赤霄如臨大敵,“鷹禮,豹和,虎謙,三個八紋大祭司?”
狐白,“萬獸城真給面子,居然安排三個八紋大祭司來捉拿我家雌主嗎?”
豹和的視線掃向了眼前的幾個雄性。
雕王赤霄,蛇王玄燼,這個據說是以前沒發現的狐王,名叫狐白。還有這個是大海里的人魚王子,名叫瀾星。
這個雌性居然契約了東部這么多的獸王。真是個了不得的雌性。
難怪虎謙搞不定。
幾個祭司的視線再次落在了南知歲身上,他們一眼打量南知歲。
黑頭發黑眼睛,眼睛明亮,皮膚光滑細膩,雖然瘦,但是就是很美很好看。
難怪能契約到這么多優秀的雄性。
南知歲從身前的四個獸夫中間走上前,問道:“你們還是因為殺雌罪想要抓捕我?
可是狐心狐紫兩個雌性作惡多端,妄圖傷害我家獸夫和崽子。我反擊,也只是為了自衛。我們是正當防衛。”
鷹禮眸色清冷地道:“獸世雌性已經越來越少。祭司殿的職責之一就是保護雌性。所以無論你是否是正當防衛,也不能殺害雌性。”
“真是不講道理。”
鷹禮道:“道理是獸人定的。我們萬獸城的大祭司說的話就是道理。”
說完,他還看向了玄燼和赤霄。
“玄燼,赤霄。你們兩人藐視萬獸城的規矩,挑釁毆打我萬獸城的祭司,同樣有罪。但念在你們是保護雌主的份上。這一次便算了。”
虎謙急道:“鷹禮,你什么意思,我這一頓打就白挨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么不公平。雄性之間的打斗都可以輕拿輕放,但是雌性若是被欺壓,就是重罪。
豹和轉身安撫虎謙。“怎么能算白挨呢?不算白挨。”
狐白展露獸紋,“雌主對我們而言很重要。我們是不可能讓你帶走她的。而且,她是為了我才做出殺害狐紫狐心的事情,你們要抓,還是抓我好了。”
鷹禮,“東部五方荒涼,靈元稀缺,成長出幾個七紋獸王并不容易。老實說,我不想和你們打。”
玄燼撤科打諢地道:“那正好啊,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唄。”
鷹禮沒有直接回答玄燼,他道:“不過,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抵抗。”
“根據萬獸城的法令,南知歲是雌性,又是初犯,且事出有因。綜上,萬獸城刑部判南知歲發配東部荒地礦區一個月。”
殺雌大罪這樣的罪行如果是雄性犯的,怎么也都是個死刑。但獸世對于雌性的懲罰非常輕。也就去東部礦區挖一個月礦以示警示。
東部荒地礦區?一個月?
雄性獸人們紛紛松了口氣。
赤霄也愣了愣,高大的雄性開始琢磨了起來。
“如果去東部荒地,”狐白詢問,“獸夫能否陪同?”
鷹禮看向四獸道:“可挑選一位獸夫陪同。”
狐白道:“我們討論一下。”
“好。你們確定好,可以明天再出發。”
……
南知歲這邊,四獸夫各自發表著觀點。
赤霄道:“小雌性這么脆弱,怎么能去東部荒地采礦?別說一個月,一天也受不了啊。”
狐白道:“那邊的環境的確不好。而且那邊都是些罪獸,恐怕不好相處。”
瀾星這個常年生活在水里的魚,只要一想象那個缺水的地方,就覺得全身又干又癢。
“姐姐,別去。我們東海可以和萬獸城對抗的。他們要吃鹽,不敢得罪我們。”
玄燼將幾個獸掃了一眼,他默不作聲,只將視線放在了南知歲身上。
他們的意見不重要,小雌性的想法才重要。
南知歲道:“還是去吧。”
四俊美獸夫一齊看向她。
“我若不去,就要和萬獸城發生沖突,而且圣鹿有尋人的能力,我跑哪都會被找到。”
“反正也就一個月時間,給東部的獸人省點麻煩。”
“姐姐!”瀾星慌張地喊。
南知歲看向自己的四個老公。
“你們誰陪我去?”
四個獸夫異口同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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