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這里不需要你,出去出去。”
狼晝還想繼續爭取,“你是我的雌主,這是我應該為你做的。”
南知歲微微一頓,封鎖的心有了一絲松動,她咬咬牙,走向山洞里的狼晝狼夜兩兄弟。
“狼晝,你現在做這些是因為責任和感動對嗎?”
“其實你大可不必感動。因為我只是在和你們村子達成一個交易罷了。”
“交易?”
“對,你們村子需要崽子。而我剛好需要完成我的任務。所以我生了崽子給你們之后就會離開。”
“你別對我動心。會傷害到你自己。”
狼晝再一次被她趕出了山洞,他在外面的大樹之下枯站了一夜。
“哥。”
“阿夜。我們好像做錯了。”
部落不大。
雌主哪怕懷孕了也不要狼晝和狼夜兩兄弟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部落。
“你們聽說了嗎?狼晝和狼夜的那個丑雌主,懷孕了也不讓狼晝進門。”
“狼晝狼夜哪里像獸夫啊,簡直就和守護獸差不多嘛。”
“話說,這個雌性懷的究竟是不是狼晝的崽崽啊。萬一不是呢?”
“別說了,別被那對銀狼兄弟聽到了。”
銀狼的耳力很好,狼晝和狼夜氣得沖過來揍人。
“讓你們造謠!”
“都給我閉嘴!”
南知歲在銀狼村的日子里,她和他們相處的方式非常的疏離。
他們每一次給她準備食物她都會客氣的道謝,從不讓他們陪著過夜。哪怕她遇到了困難和挫折基本上也不會找他們。
可是他和狼夜卻逐漸習慣了望著她的山洞,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
狼晝努力站起身,再次嗅了嗅。
是她的味道。沒有錯,的確是她的味道。
但是臉完全不一樣。
要看看,要再仔細看看。
灰狼獸人狼聰還在揮舞著手上的獸皮條道:“都看看我,都看看我,是哪個雌性要帶我走?”
狼玉終于注意到了灰狼,她看了看灰狼手上的獸皮,又看了看灰狼。
獸皮是對的,可是人不對啊。不是說重傷都快要死了嗎?就連巫醫都在山洞里等著呢。
這個雄性很明顯沒有受傷。
不是他。
狼玉繼續看下一個獸人。
狼聰急得問:“為什么不選我?為什么不選我?”
其他的雄性獸人為了吸引這些挑選雄性的雌性的注意,一個個地都往前擠。
狼晝被擠到了后面。
“狼策,你都快要死了,就別在前面占位置了。”
“就是啊。只要能被雌性看中,哪怕是當雌性家族里的獸奴隸也比當西區的獸囚犯好。這日子真的沒法過。”
狼晝一點一點地被擠到了后面,他努力抬頭去尋找她的方向可也尋找不到。
找不到她了。
剛才的味道是錯覺嗎?
他努力撐起身體,嘗試著站起來。
就在這時,一雙穿著獸皮靴的雌性小腳就這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看起來很慘,傷重得要死了,是一個灰狼獸人。應該是他。
但是他手上并沒有套獸皮,這讓狼玉有點疑惑,她需要確認一下。
狼玉低聲問他:“是你對嗎?”
狼晝冷淡地挪開視線拒絕道:“不是我。”
不是嗎?
狼玉又看了他兩眼,挪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