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把他們首領大人當獸奴隸使喚,居然讓他住在山洞外面這么小的山洞里。
這么小的洞是崽崽住的吧……首領大人這么大體格子怎么住的下啊。
這可怎么辦啊?!
正在挖礦的玄燼看了外面一眼。
除了他的流浪獸人的小弟們老愛往山洞這邊瞄。現在好像又多了一批不知道從哪里來的獸人們,總是往山洞這邊瞄。
南知歲給狼晝的抗生素和解毒丹的時候原本只是為了應付他臉上的膿包,可沒想到歪打正著,正好對他身上的傷起了作用。
狼晝坐在鹿鳴的小山洞里面,閉目養神。
“狼策!”
強壯的銀狼緩緩睜開了眼。他大步走進了隔壁山洞。
態度恭敬:“主人,您找我?”
南知歲坐在山洞里面。
和她熟悉的人會覺得她和藹可親。
可實際上長期和獸王相處的雌性身上的氣場又怎么會溫和?
她打量著眼前的“灰狼雄性”,“問你個問題,你是犯了什么罪留在礦區?”
眼前的灰狼低著腦袋,說:“打架斗毆。”
南知歲眼睛一亮,“會打架?”
狼晝的聲音微帶嘶啞,“會一點,您要我打誰嗎?”
“我要你打誰你就去打誰?”
五年前的她都不愿意和他多說兩句話。
她的距離總是很遠,能和她對話,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沒想到,現在當她的獸奴隸了,對話居然多了一些。
“嗯,您指誰,我揍誰。”
意外的很乖巧。
“現在還不需要你揍誰。我渴了。”
狼晝瞬間回答:“你等等,我去打水。”
他大步走出山洞,他和玄燼擦肩而過出去的時候,南知歲還看了他好一會兒,直到他徹底消失不見。
……
狼晝一瘸一拐地離開山洞之后,幾個起義軍的獸人這才偷偷圍了過來。
“首領大人,你怎么樣啊,我們都急死了!”
“你身上的傷怎么樣了?”
狼晝:“好多了。”
也是奇怪,原本不斷惡化的傷勢,在吃了南知歲遞過來的藥之后,居然有明顯好轉的趨勢。
“大,大人……我們還是去巫醫那讓巫醫看看吧。”
“不必。”
“哪里打水?”狼晝問。
“啊?”一個獸人趕緊道,“我們去打,我們這就去打。”
“沒有讓你們打水,告訴我在哪里,我去打水。”
狼晝一瘸一拐地去打水。
“我是南雌主家里的獸奴隸,來給家里的雌性打水。”
負責水井的獸人看他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對他也就很不客氣。
“這么丑的丑奴。打打打,打完水趕緊走。”
他用一個粗糙的木桶打好水后,端著水往南知歲的山洞里走。
他走過礦區,礦區里的罪獸對他虎視眈眈。
“你們看,這個丑奴,好像是那個雌性新收的奴隸。”
在礦區,哪怕是當雌性的獸奴隸也比在外面當罪獸舒服,所以這些雄性嫉妒他這么丑卻當上了這么漂亮的雌性的獸奴隸。
“我們去把他的水搶過來。”
“走,一起。”
幾個礦區里的罪獸將狼晝圍住。
“喂,丑奴,把你手里的水和水桶都交出來!”
在不遠處跟著的起義軍的獸人們急死了。
“哪里來的不長眼的家伙,居然敢欺負到我們首領大人頭上!”
“超,我要去揍他們!”
“水?”狼晝淡淡地道,“跟我過來,我把水和水桶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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