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星在南知歲的身旁嘆氣道:“哥哥們都很強啊……不像我。我什么時候也能這么強啊?”
狐白微笑著道:“人魚的壽命長,所以人魚的實力進展得也很慢。等到你真的達到我們這個年齡,你不一定比他們弱。”
“狐白,你今年幾歲?”南知歲問。
“25了。老嗎?”
南知歲搖頭,“我也24了。”
“姐姐24歲啊。好小啊。”瀾星道。
“啊,不小了啊。你才18。”
瀾星噘噘嘴,“我明明300歲了,我年齡最大!”
“是是是,你年齡大。”她笑著說道。
說著說著,也許是夜色很美,也許是家里的雄性們打得激烈,也許是崽崽們之間玩鬧得正好。
南知歲的心就這么平靜下來。
她開始緩緩說起了她從未說過的一些事情。
“狐白,瀾星。我跟你們說……
我的家鄉,在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不在這個世界。”
火光印著南知歲的臉,她在輕輕地訴說著。
“我出生在一個很完美的家庭里,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很愛我。
我被家人的愛澆灌著長大,是他們讓我的性格完整,教我學會了堅韌。”
“我學習,學文化課,周一到周五就坐在教室里上課,放學回家就寫作業,學期末就考試。考完了就有寒假和暑假。我的家人會在寒假和暑假的時候想辦法陪我玩兒,沒有人逼我上課外班。”
“我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也喜歡毛茸茸的大動物。我很小的時候就想當一名獸醫。為了這個理想,我自發的開始卷學習。爸爸媽媽理解并支持了我的理想,我大學畢業之后,他們贊助我開了自己的診所,當了一名小獸醫。”
“我小時候一直以為,我將來一定會和一個不算太遠,家境差不多的男生結婚。我會和他成家,家的距離不要離爸媽太遠,最遠20分鐘步行就能到。”
“我沒想到。我成的家,居然這么遠。這么這么遠。”
獸人的耳朵很靈。赤霄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停止了觀看戰斗,坐在了南知歲的對面。
玄燼和晝夜兄弟也停止了戰斗,站在了她的身邊。
“我有一個秘密,一直沒有告訴你們。”
她不想哭的,可說著說著眼眶就開始濕潤了,“我不是自己想成這個家的。五六年前我這一路,全是有個名叫系統的東西,逼迫我和獸夫結侶,并強迫我生下崽崽。”
“每三個月,我必須生一個崽崽,生不了就要我死。”
赤霄怒了,吼道:“踏馬的,什么東西這么壞!”
“這個世界怎么可以有人強迫雌性?!”瀾星怒吼道。
狐白的眼神猛地變化,看向南知歲的眼里全是心疼。
狼晝狼夜很快復盤了過去的事情,這才對她無法解釋的行為有了解釋。
玄燼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收緊了,冰冷的眼里迸發出了殺意。
“所以,你們懂了嗎?我和你們結侶,全是因為任務。”
“我對不起你們。”
她終于將心底最深的秘密說出來了。
女孩的眼睛里流下了兩行清淚。
圍著的六個雄性瞬間方寸大亂。
“你別哭。”赤霄很慌張,“怎么辦怎么辦,狐白,她哭了!”
“姐姐,你怎么哭了啊?”瀾星急著道,“我唱歌給你聽好嗎?我唱歌,啦啦啦啦啦……”
狼晝狼夜也很急。
“小南!……雌主……別難過。要不你揍我出氣?”狼晝道。
“雌主,你喜歡什么?尾巴你喜歡嗎?耳朵你喜歡嗎?你喜歡什么?哎呀,我好急!”狼夜變成獸形,一只巨大的銀狼急得團團轉。
“看看這個。”玄燼的手里忽然出現了一疊蛇麟,接著兩根手指一錯開,就這么像撲克牌一樣扇形展開。
這是之前看到其他雄性唱歌跳舞之后,才逼著自己想的“技能”。
雖然也不知道這破技能到底有沒有用。
狐白在旁邊溫柔地給她擦拭著眼淚,擔憂地用言語安撫著她。“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別難過。我幫你揍系統。”
南知歲看著亂成一圈想盡辦法哄自己的雄性們,忍不住破涕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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