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一夜好夢。
南知歲在夢里舒服的哼唧。
狐白忍不住低頭親了兩口。
南知歲睜眼,就對上了自家狐貍夫君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她滿意地瞇起了眼睛。
又仰起小臉在他唇上啄了兩下。
約莫還沒給他喂飽,但南知歲不急,狐白畢竟是她放在心尖尖上疼的獸夫,她覺得再晚一點,徐徐圖之也挺好。
而且,昨晚的時候,狐白眼尾異常的紅。
就好像這樣做比直接交尾更要他的命。
……
家里的雄性嗅覺太靈敏了。
一大早,雄性們的眼神全黏在她的身上,又帶著些特別的怨氣,全都不太對勁。
一個個都極其哀怨地望著她,酸氣沖天。
尤其玄燼,黑眼圈非常明顯。
玄蛇獸人眉頭緊蹙,他環胸低罵:“小雌性,昨晚是狐白讓你伺候他的?!”
在獸世,從來都是雄性取悅雌性,哪有雌性反過來取悅雄性。
雌性辛辛苦苦哄著雄性開心,這是什么,這代表著什么。在場的所有雄性都明白。
他這么要強的性子都沒想過擱她手里。
狐白居然這樣做了?!
南知歲到底還是臉皮薄,她耳尖微紅,“不是狐白叫我做,是我自己想做。”
玄燼的臉色更黑了。
這是偏寵,是平等的愛,意義不一樣。
那么多老公,南知歲也顧及不了所有的雄性。
她一碗水端不平,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她就是偏心狐白。偏得明明白白!
明目張膽的偏愛讓其他五個獸夫直冒酸氣。
玄燼瀾星狼晝狼夜若有所思:如果要得到雌主的寵愛,看來還是得爭。
如果想要得到雌主昨晚對狐白做的那種程度……那得爭上加爭!
只有赤霄,他黯然神傷地看向狼晝狼夜:現在和他一樣還沒有得到雌主寵愛的就只有他和狼兄狼弟了。
狼夜注意到了赤霄的視線,抬起頭對他禮貌的笑了一笑。
接下來他和哥哥還有玄燼是要陪雌主回礦區的。他們距離近,好下手。
赤霄要回東部高山收復領地……
抱歉了啊兄弟。
雄競之爭,各施手段,沒法相讓。
作為被偏愛的人,狐白不得不承認真的很爽,他忍不住翹了唇角。
因為舍不得她吃苦,所以在南知歲回家的那幾天,狐白教了銀狼兄弟一些簡單的飯菜的做法。
狼夜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到了,他端著食物,搖晃著尾巴道:“雌主,我學著做了頓早飯,你要試試看嗎?”
“好啊。”南知歲笑道。
狐白去檢查了狼夜的食物,是鹽水煮肉。
但是還是粗糙了點。
他將鹽水肉撈了起來,拿到一旁切片,切好了后,做了些蘸料,再給南知歲吃。
南知歲一邊吃早餐,一邊看著狐白就帶著狼晝和狼夜到一旁補充教了南知歲的飲食習慣和生活習慣。
狐白真的好體貼啊。
狐白輕聲交代,“狼晝狼夜,我們的雌主她精貴著,哪怕是在礦區,也要精貴著養著。玄燼不仔細,你們就一定要仔細。”
狼晝狼夜:“放心吧,我們會照顧好雌主的。”
該交代的全部交代之后,又到了最傷感的分別的時間。
小芙跟著瀾星,火雋跟著赤霄,狼羨狼慕蛇漾還有狐棄跟著狐白。
南知歲總心疼狐白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