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李長洲就是靠著此陣,與一位假丹大能激戰千招有余,最終將其耗盡法力徹底擊敗。”
觀戰的眾人都露出感慨之色,也有人嘆息著說道:“此陣既出,看來此戰已無懸念了。”
“嗡——”
也就在這個時候,葉臨淵拂袖之間祭出十八桿旗騰空,與那二十四枚滄海珠進行了激烈大碰撞。
這十八桿陣旗,是葉臨淵以五行木煉制的過渡品,也是用來掩人耳目的底牌,其威力比起二十四枚滄海珠也不差太多了。
此時,隨著兩套大陣發威,無窮滄海之力交織在一起,讓一切都變得深邃混沌起來。
“這是……”
有人震驚,露出了駭然之色。
也有人露出驚疑不定之色,有些遲疑的說道:“一套二階上品陣旗,威力比起滄海大陣怕是都不遑多讓了。”
“此戰,莫非還有變數不成?”
還有人面色慘白,無比擔憂的說道:“天殺的玄淵道人,居然隱藏了此等手段,要是他贏了老夫的賭注怎么辦。”
“玄淵道人以靈植技藝而出名,能有二階上品陣旗也在情理之中,看來這次老夫賭對了。”
有人露出喜色,又后悔道:“可惜膽小,押注的不多。”
“你果然手段非凡。”
就在外界議論紛紛之際,陣法之中卻出乎預料的平靜。
那李長洲平靜的立在無垠海水之中,面帶微笑的看向了葉臨淵道:“你的實力,比我預料的更強一些。”
“我們若是聯手,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葉臨淵平淡開口,神容分外的平靜。
可李長洲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說道:“你不了解他,他的手段之狠辣,心思之縝密,絕非常人能及。”
“今日我們若是兩個人都活著回去,必定會有一個人先死在他的手中。”
葉臨淵聽到這里,便也不再勸說。
他心中大抵清楚,那滄海宗主在李長洲的身上,必定留下了種種手段,就算想逃也不可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于是他微微一嘆,便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你我全力一戰吧。”
“不必了。”李長洲搖了搖頭,而后開口說道:“我的生死早已被他完全掌控,就算突破金丹之境也不可能活下來。”
“你是外人,如果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底牌,或許還有一線成功機會。”
說到這里,李長洲笑著說道:“他在我身上留了太多手段,足以感知今日發生的一切。”
“就算你隱藏了足以將我斬滅的底牌,可如果我們全力激斗一決生死,那么你施展的一切手段都會被他察覺。”
“不如我成全了你,給你一線成道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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