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父皇母后,兒臣乏累了,想要回宮休息。”
顯然是要鬧脾氣了,但這平樂王身體弱,說話軟綿綿的,就是鬧脾氣也跟貓兒撒嬌一樣,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玄帝和身邊的皇后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退下吧,回去好生歇息。”
“哼╯^╰。”
楚南書揮揮袖子,有些氣呼呼地出了門。
“這小子……”玄帝失笑。
最終玄帝也沒有說怎么處置沈蘭時,只冷淡地讓他回位,后面也沒怎么提及他。
眾人時不時竊竊私語,看來這沈蘭時要翻身是難了。于是眾人自以為很有眼力見地去奉承隔壁的榜眼探花,這樣一來沈蘭時周圍可謂是清凈了不少。
范承安乘機走到沈蘭時身邊,看見他額上的血跡,即便已經處理過了,卻還溢著血。
他心疼地遞過去了一個手帕:“阿淵……”
這是沈蘭時的字,只有關系比較親近的人知道。
沈蘭時微微抬眼,看見范承安的時候神色才放松了一瞬:“承安兄。”
但他看著那張手帕,沒有接過。
范承安只以為對方是不好意思用旁人的東西,他內疚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那平樂王也不會來。”
沈蘭時的指尖不著痕跡地動了動,他不動聲色道:“此話怎講?”
范承安惆悵一嘆,神色苦惱:“阿淵你來皇城沒多久,是有所不知吶。”
他壓低了點聲音:“這平樂王雖然看著嬌嬌弱弱的,實則是有斷袖之癖,就是公子與公子之間的龍陽之好……”
沈蘭時眉頭倏地一皺,眼神微動。但范承安卻沒發現這個變化,他搖搖頭,兀自說道:“唉,我當時不知道,在一次宴會里無意間與他搭了句話,沒想到就被他給糾纏上了,明里暗里地用各種方法吸引我的注意,足足纏了我有一年呢。”
“就比如剛剛,他說不喜歡我了,實際上這個把戲他早就玩過不下五次了,欲擒故縱,多半還以為我會去哄他。”
“搞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他是尊貴的平樂王,誰想搭理這個弱得跟個小姑娘一樣的家伙……誒?阿淵,你的臉色怎么有點難看?”
“真惡心……”
范承安一愣:“阿淵?”
沈蘭時俊美的面上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他的聲音沉冷:“真是,惡心至極。”
范承安的臉色一白,他心虛地哈哈道:“是吧,我也這么認為,沒想到這平樂王長得挺好看的,卻有這么讓人作嘔的癖好……”
“不過阿淵,你也要小心些,我看這平樂王的表現,可能是盯上你了。”
沈蘭時的眸色徹底地冷了下來,臉上也染上了一層陰云,瞳孔的深處隱隱醞釀著風暴,看起來有些可怖。
這是沈蘭時極怒的表現。
在外邊的步輦上坐等了許久的楚南書幽幽地打了個噴嚏,他迷茫地揉了揉鼻子。
怎么一會兒沒見,沈蘭時的好感度又低了不少了……
[滴滴!沈蘭時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為-50。]
啊,這熟悉的數字。
楚南書覺得自己高低是和古代架空位面不和,不然怎么一個兩個的都喜歡初始負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