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淵瞇了瞇眼,楚南書的容貌相比于昨天收斂了不少,和之前在訓練基地的時候所見到的人形態差不多。
但身材還是很好,腰細腿直屁股翹,看著就勾人,霍司淵瞧著有些心猿意馬。
他走過去摟住楚南書的腰,輕輕地在愛人的臉上親吻:“南書很適合穿帝國的制服。”
即便是較為普通的官服穿在楚南書的身上都像是精致的王服一樣不凡,像一個漂亮矜貴的小王子。
“想必往后穿皇后禮服也會相當好看……”
楚南書正整理著自己的腰帶,被對方強勢的動作一打攪,抬眼瞪了他一眼:“還沒問你呢。”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竟然安排得這么合適。”
穿在身上就像量身定做的一樣貼合。
霍司淵笑得曖昧不清,他高深莫測道:“南書昨天晚上那般放心孤,孤自然是要好好瞧瞧孤的寶貝小魚的。”
楚南書:“……”
是啊,差點忘了自己從頭到腳都有這家伙的痕跡呢。
流氓!
楚南書不去看男人的那張笑得勾人的臉,抬手把霍司淵胸前的勛章一個個戴好,冷漠道:“走吧,安爾文副官應該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霍司淵捏起楚南書的下巴在那粉嘟嘟的小嘴兒上親親:“無所謂,反正都已經遲到了……”
高傲的帝王日理萬機,美人在懷,他今日也想任性一下,就讓那些人先等著罷。
比起這個,顯然懷里的人兒更能吸引他的注意,怎么也親近不夠一般:“南書給孤親親。”
待會就親不到了。
楚南書有些郁悶地拿手去抵了抵像餓狼一樣湊上來的霍司淵,開始深深地懷疑霍司淵和之前那個充滿著距離的君王是不是同一個了。
一天天的,怎么跟個親親怪似的?
楚南書看著霍司淵的眼神儼然是在看一只巨大的銀色緬因貓,威嚴又粘人得很。
安爾文確實在外面等了霍司淵許久,雖然他很震驚一向對待工作嚴苛的帝王今日竟然破天荒地晚起了。
但這些都沒有比那個叫做‘楚南書’的軍校生從陛下的臥室里出來更令人震驚。
有朝一日他居然也能看見陌生人從陛下的私人臥室里出來……
以及更恐怖的是,這個軍校生的脖子上和耳朵后邊那紅紅的……那是吻痕吧!!!
安爾文極力遏制自己因為吃驚而收不起來的下巴,作為一個合格的副官,他是要不喜形于色的。
不過即便他再怎么掩飾也掩飾不住眼里的吃驚。
安爾文就算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這位軍校生昨天還好好的,今天從陛下的臥室里出來,脖子上還布滿了這么多的痕跡,想也能猜出留下痕跡的人是誰……
他看向楚南書的眼神里充滿了探究,這個軍校生好手段,剛與陛下見面就成功爬上了陛下的床。
偏偏一向不近于色的陛下似乎還真的對這軍校生做了些什么,這才是讓安爾文最為驚愕的。
就連那些出生高貴的貴族小姐公子們都無法得到陛下的青睞,他是怎么做到的?
楚南書裝作沒看見安爾文眼里的復雜情緒,他靦腆地沖對方笑了笑:“安副官,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