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工作還請安副官多多指教。”
安爾文謹慎地看了一眼帝國陛下的神色,對方的注意力似乎一直都在身邊的楚南書身上,沒有什么想要解釋這打破常規的一切的意思。
他應道:“早上好,這幾天你會作為我的秘書跟在我身邊學習,辛苦你了。”
安爾文聯想到昨天晚上霍司淵給他發消息,讓他給楚南書一個能在皇宮自由走動的虛職的事情,才忽然福至心靈。
他還以為陛下是看中了楚南書這個人才,原來是看中了楚南書這個人……
而霍司淵……
看著楚南書臉上乖巧軟乎的笑,有些心癢癢。
南書好可愛……好想和南書再貼貼。
不過楚南書的出現比較突然,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安爾文暫時沒有安排楚南書在各位老臣面前露面,只偷偷地讓他在大殿后隱秘地記錄陛下所發布的比較重大的指令,以及一些大臣的觀點。
楚南書瞧著霍司淵坐在高位上立馬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對待他的溫柔耐心都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與傲氣。
那獨裁凌厲的氣勢倒是和傳聞在外的‘暴君’形象大為吻合,難對付得很呢。
他暗中瞧著眾人不敢對朝議遲到的帝王有絲毫不滿的大臣們,愉悅地勾了勾唇。
這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背后的那些小動作一個比一個多。
一場朝議下來,楚南書發現霍司淵對那群人還是有所保留的,朝議的重點不在于昨天所發生的蟲族入侵上面。
畢竟霍司淵比誰都清楚里面大部分官員得內在成分都是些什么。
他簡單地提了一下昨日的大概情況,不少官員嘩然,慌慌張張地激情討論了許久也沒討論出來什么成果。
霍司淵神色淡定地聽著他們扯了一堆不切實際的東西,這些荒謬的設想他自然不會錄用,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這群人的想法。
不過他確實是要先制造些恐慌,然后慢慢地引出自己的真實目的。
霍司淵毫不遮掩自己對軍部的偏心:“蟲族的活動日益活絡,軍部的安排孤晚些會與各位元帥交流。”
“但如今最嚴峻的問題是,近些年來軍部大批量s級精神力者受精神海枯竭的折磨嚴重。”
“全帝國對精神力治愈方面的專家都匯集于研究院,所以研究院要盡快研制出治愈方法。”
“孤需要研究院對精神海治愈方面的所有進度報告,研究院的任務艱巨,孤會派些人手前去研究院做幫扶工作。”
楚南書的神色微松,派人手過去,相當于是要明目張膽地去監視研究院的舉動。
研究院的代表神色沒有什么變化,平淡得像是對帝王明目張膽的監視與施壓視若未見。
楚南書在暗中觀察中沒在對方臉上看到些什么情緒,隱隱間還注意到對方的眼里昏暗無光。
他們搞科研的情緒都這么……穩定的么?穩定得像是一灘死水。
楚南書越看越覺得哪里怪怪的,他看著對方得心臟處,隱隱能瞧到些許昏暗的白光。
那是什么?
他問系統:“統子,你能讀取研究院得代表的內心情緒嗎?還有那個人的心臟處的白光,那是什么?”
系統道:[報告宿主大大,它的情緒統子無法讀取與檢測,包括一些相關的信息也是。]
楚南書對此有些疑惑:“是不能對沒有接觸過的人進行檢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