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瞇了瞇眼,很是警覺:“但是你不準關著我沒日沒夜做那些害臊的事。”
“不然我肯定生氣。”
孤卿塵緊繃的神色霎時間舒緩了許多,他溫柔地將楚南書抱住:“師尊不愿做的事,我自然不會強迫……”
楚南書默默地松了口氣,手在孤卿塵的背后拍了拍:“那就沒關系啦~
孤卿塵眼里帶著笑意。
不會做師尊不愿做的事,但只要師尊自愿要做,那便可以了。
第二日,楚南書作為魔教的頭頭是要與其他宗門的掌門宗主們會面的。
但他著實與那些老氣橫秋的宗主們沒有什么共同話題,更何況對面顯然有意報團,時不時說些擠兌之言,還當他是嘴笨的隱夜呢?
楚南書喝了口茶,毫不客氣地把他們挨個懟了一遍就離席了。
反正魔教的名聲都已經這樣了,他才沒有那么好脾氣,被陰陽怪氣了還傻了吧唧的受著。
嘴笨的隱夜:“。”
回去后的楚南書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動物,收起了伶牙俐齒,與孤卿塵蹭蹭臉好一陣委屈:“老攻,他們欺負我……”
好似剛才頗有舌戰群儒之勢的人不是他一樣。
輕易就被吹枕邊風吹成功的孤卿塵心疼地在小愛人的發間揉了揉,眼神發冷。
于是大賽那日,無情宗的眾位長老目瞪口呆地瞧著自家帝君大人在賽場上大殺四方……
不是……帝君大人您什么時候真反水了,他們期望著帝君大人帶領他們覆滅魔教呢!
還有,您一個活了幾百年,修為強悍到離成仙就差一步的人了,怎么還欺負他們宗門加起來都不足百歲的小修者呢?
有沒有天理了?!
有了這么一個大外掛在,魔教毋庸置疑地遙遙領先,正派的眾人又是急又是氣的。
只是孤卿塵也就在大賽的第一天挨個與他們宗門的人打了幾下,給了眾人一個下馬威,后續的魔教子弟也沒有給魔教丟臉就是了。
后來不知怎的,那些宗主掌門都面色難看地挨個同他道歉,態度倒是誠懇。
楚南書以為他們是被打怕了,為此還開心了好幾天,又因為各種事務忙于身,也沒發現孤卿塵與他待在一起的時間逐漸地減少了。
一直到大賽的最后一天,看似一切要完美落幕的時候,自家愛人忽然變了個模樣,坐在了正派陣營那邊。
楚南書看著坐在高臺之上,身著華麗帝袍,模樣更加成熟穩重的愛人,腦袋發懵。
一顆飄飄然的心驀然墜入了谷底。
狗男人,早上還與他卿卿我我,這才過了多久就反水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