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白媽在一旁,她脫口而出的質問已經甩過去了。
為什么丁銳還在?他是真當這里還是自己家了。
“小梨,小丁,你們好好說話,可不能吵架。”白媽滿是擔憂,習慣性的主持大局。
白梨忍著火氣,小炮彈似得沖上樓去,將孩子從丁銳的懷里奪了過來。
小奶娃被嚇的哇哇大哭,他從來沒見過如此不溫柔的媽媽,更敏感的察覺到了周圍環境里彌漫著的異常氣氛。
丁銳跟著下了樓,嘴里嘟囔著,“梨子,你慢點,別摔了,小心孩子。”
白梨幾步就沖回到了白媽身邊,小奶娃送了過去,白媽已經下意識伸手接住,并且心疼的哄了起來。
孩子在哭,白媽也沒時間再管白梨,其實老太太也有點被嚇到了,她從來沒見自己女兒發過那么大的火。
丁銳已經到了跟前,臉上掛著氣急敗壞,顯然也動了真火。
白梨扭頭,一把薅住他的衣服,大力拽著往外走。
房間內的安寧氛圍早已消散無蹤,白媽不知所措的跟在他們后邊,直到兩人撕撕扯扯的出了門,上了車,她還是重復著那句別吵架別吵架,似乎除了這個,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白梨已經不是聽從父母建議的孩子了。
丁銳在副駕駛坐好,就擺出架勢,斗志昂因的準備開吵。
“你真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了?”白梨的車子開的飛快,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如離弦的箭似得沖了出去。
這種起步速度,相當嚇人,丁銳緊張的一下子貼近了椅背,右手更是死命的勒緊了上方的安全扶手。
“你一個因為出軌而離婚的前夫有什么資格跳到我面前來管東管西?”車子沖上了主路,并沒有減速。
路兩邊的風景在急速倒退,半開的車窗倒灌進的風,吹的丁銳臉頰生疼,他手忙腳亂的關上窗,有些暈乎乎的望向白梨:“梨子,你的脾氣怎么越來越暴躁了?就不能好好的坐下來說幾句嗎?”
“我跟你有什么好說的?”白梨質問。
“我好歹是威威的……”
丁銳的話沒有講完,就被白梨冷笑的懟回去:“你還知道你是威威的秦爸?身為父親,你要擔負起的最起碼得責任,是給孩子一個溫暖的環境讓他好好長大。可是你呢?在我的孕期出軌,讓情人堵上門來羞辱你的妻子,利用一切時間享受偷的快感,這樣的你,怎么好意思總強調你是孩子的父親?難道是為了你捐的那顆種子,我就該感恩戴德一輩子,包容你的所有惡劣行為嗎?”
人,有的適合很需要這種直來直去的表達。
把難聽的話,迎面砸到臉上去,那滋味,比一盆加了冰的冷水,從頭頂澆下來還要刺激些。
丁銳蔫兒。
“我有想過要彌補。”他今天早起,手機里全是許茹的催促,但他堅持著沒走,不就是想多照顧一下孩子,盡一盡父親的責任。
白梨怎么可以那樣子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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