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白梨無法容忍那么親昵又曖昧的代稱用在自己身上,她在心里頭拼命的否認,嘴上當然不可能應承。
光頭騎手露出疑惑之色,他上上下下的不住打量著白梨:“我見過你,你一定是。”
他指著她的臉,而后像是強調,不忘再點點自己的腦袋,意思是他對自己的記憶是相當自信。
“見過?”白梨先說中文,發現對方露出疑惑的神情,連忙切換成了英文,“我們在哪里見過?”
“酒吧。”光頭騎手無比肯定。
白梨臉色極差,她敢肯定對方是認錯了,因為她根本不去酒吧,聲色犬馬的放縱生活從來不是她喜歡的,每天因為的工作的關系要品酒、試酒是不得已,非工作之外,她可是一口不想喝的。
她才剛想嚴詞否認,光頭騎手忽的打了個響指:“v,victor,你認識吧?他的中文名字是言,那天晚上,他抱著你走掉了。”
白梨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誰是v,可當她聽到“言”這個字時,臉頰不受控的蹭的竄紅了起來。她瞬間明白這些人是誰了,邱謹言,那個已經被她暫時遺忘在了記憶之外的男人,她甚至有些想不起來他長什么樣了,記憶里最深刻的印象是他從三十左右的邋遢大叔形象,瞬間變回二十出頭的俊朗英挺小鮮肉,前后的反差太大,以至于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回憶。
突然間,光頭騎手的話,一下子將她拉回了記憶當中。
“你們是一伙的?”察覺到脫口而出的話顯得有些冒犯,白梨更正語氣,“我的意思是說,你們是朋友?”
光頭騎手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車子后座:“你的東西被搶了,我帶你去追。”
其他騎手也在光頭騎手的示意下,迅速下車,撲滅木柵欄上燃燒的火焰。
白梨依然在猶豫,光頭騎手問:“背包里沒有重要的東西?那就不追。”
當然不能不追,包里放滿了亂七八糟的小物件,如果丟了會非常麻煩。
白梨的身體先一步下定決心,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跳上了光頭騎手的摩托車后座。
她想,她一定是瘋了。
要不然,怎么會做出如此不過大腦的冒險行為。
可光頭騎手根本沒打算給她后悔的機會,人一上車,他已經一腳油門踩到底,摩托車如離弦的箭似得沖了出去,兩邊的景物急速后退,白梨的心跟著提到了嗓子眼。
察覺到了白梨的害怕,他嗷嗷怪叫,放聲大笑。而身后的那十幾個跟班同樣是邊開車邊叫,彼此呼應。
白梨欲哭無淚,她不停的想,現在跳車還來得及嗎?自己真是不應該那么沖動就上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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