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白梨的眼睛里劃過一抹寒意,她默默回到病房,跟白媽簡單說了幾句,又拜托護工多多照看,才快步走出了醫院。
一小時后,丁家門口,白梨敲門。
丁媽打開門見到她的一瞬間,神情間掩不住的慌亂,或許更多還是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二十幾個小時之前還需要用線上網絡來溝通的白梨,突然間出現在了家門口。
“誰來了?”丁爸從書房內走出來,一眼瞥見了寒著臉的白梨,他在短暫的不可置信后,火氣立即涌上來,“怎么是你?丁銳呢?他在哪兒?”
白梨徑直走向沙發,沒人邀請她坐下,不妨礙她反客為主。
心里頭的憤怒在燃燒,即使不說話,自然而然釋放出的氣勢,也足夠駭人了。
丁爸拿出大家族的派頭,往椅子上一坐,手里的杯子重重砸在茶幾上:“你還好意思過來?”
“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做錯事的人又不是我。”白梨并沒有如以往一樣表現出對于長輩的禮貌和退讓。
丁爸一怔,很快心情被憤怒搶占:“你讓我們在親朋好友面前丟盡了臉,我沒你這樣的兒媳婦,丁銳選擇跟你離婚,你不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適嗎?”
“他出軌,凈身出戶,我為什么要反省?”白梨選擇打直球。
她懶的去跟對方一樣胡攪蠻纏,本來她和丁銳兩個人結束關系,不應該連累到彼此的家人。可丁爸第一時間選擇跟她爸發泄怒火,害的她爸怒急攻心,差點產生不可挽回的后悔,這一點就無法原諒。
不是要理論嗎?她來了,開始吧。
“你自己的男人,你自己都看不住,這又能怪的了誰?”丁爸反唇相譏。
家里一團亂糟糟,他心里頭惱火兒子,但更惱的還是白梨。對與錯,是與非,現在說起來哪有那么重要。
畢竟丁銳是他的孩子,不管犯了多大錯,一筆寫不出兩個丁,做老子的當然堅定的站在兒子的那一邊。
“我看不住我認輸,所以我跟丁銳離婚了,孩子歸我,他凈身出戶,也是他苦苦哀求,怕刺激到你們,所以才一直沒有公布出來。”白梨話鋒一轉,表情里全是嘲諷,“我還在為你們二老考慮,你們倒是一點不顧念情分的,既然也知道這事是我們兩個的決定,你們的兒子做了不道德的行為才導致這場婚姻的解體,請問你們是怎么好意思跑去我爸爸面前大鬧的?怎么,你們的兒子跟別的女人鬼混,還成了你們可以驕傲炫耀的資本了嗎?”
“你!!你!!”丁爸氣的臉色鐵青。
丁媽終于插嘴進來:“白梨,你怎么講話呢?一點禮貌也沒有,誰教你這樣子跟長輩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