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壞了,你怎么那么壞,我兒子跟你離婚就對了,你這種女人,哪個男人愿意要你。”丁爸丟了臉面,使上全身力氣掙扎,依然還是逃不過。老頭子只覺的這輩子要抬不起頭來了,他用惱羞成怒來發泄著情緒。
“你們再胡攪蠻纏,我會給丁銳服務的公司寫郵件,相信我,我有足夠多的理由和證據說服那位老板,立即開除掉你們的兒子。”白梨聳了聳肩,“畢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他做過的假,撒過的謊,給公司造成的損失等等,沒人比我更清楚。”
丁爸丁媽果然變了臉色,這是她踏入這間屋子后第一次,兩個老人收了趾高氣揚,真正生出了幾分恐懼來。
“你們傷害了我最親的人,我當然得同樣對待,如此才是公平,不是嗎?”白梨占據了上風,沒有立即偃旗息鼓,忽的,她嘲諷的笑了,“鬧了一場離婚,連丁銳都不敢往死了蹦跶,你們猜是為什么?”
“你走吧,趕緊走吧。”丁媽立即趕人,她也懶的再跟丁爸一起表演軟硬兼施的戲碼了。
房間內又一次恢復安寧,白梨滿意的點點頭,松開丁爸的手,扭頭直接離開。
門關上的一瞬間,惡毒的咒罵聲不絕于耳,縱然是隔著門板,聽的不那么真切,白梨卻依然是將這一幕永遠記在了內心深處。
回到醫院時,白爸已經醒了,白媽拉著他的手,眼淚汪汪的說這話,老兩口已有一段日子沒見,總盼著忙完這一段時間,以后再不分開,沒想到,一場刺激,差點要了白爸的命。此時此刻,兩個人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
白梨回到自己父母面前,立馬變回乖巧模樣,她有點心虛的把路上買回來的晚餐放在桌上,又忙前忙后的去打熱水,洗毛巾,服務好父母的需求后,她把醒了的威威抱起來,在病房內來來回回溜達著走。
白爸雖然還是很虛弱,人卻是清醒的,頭腦思維也很正常。白媽閑著沒事,開始絮絮叨叨的講起了白梨和丁銳離婚之后發生的事,別看老太太是剛知道了真相,但前前后后一串聯,很快把白梨承受的壓力和委屈分析的透徹。
她雖然是白梨的媽媽,可她是講理的,站著的也是客觀立場。
兩個人的婚姻之所以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夫妻兩個肯定都有責任,但各大五十大板也不正確,白媽認為白梨是受盡委屈,最終不得不以壯士斷腕的方式來尋求重啟人生的那個。
即便是離婚之后,白梨也沒有偏激憤恨,她的努力,白媽看在了眼中,心疼的不得了。
丁銳和他的外遇對象早已同居生活在了一起,或許是激情褪去,生活并未如同預想當中順暢愜意,丁銳后悔了,想回歸家庭尋求原諒。但他所使用的方式卻是跟外邊的女人濃情蜜意,抽時間來白梨這邊賣慘博同情,把腳踏兩條船、騎驢找馬那一套把戲玩的明明白白。白梨不肯答應復合,對丁銳也生出了強大的厭惡感,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至于丁家父母來白爸面前講的那些話,他們完全是為了護短而護短,一點道理不講的。
白爸乍一聽到真相,在所難免的受到了刺激。
可情緒過后,仍是要恢復思考,多去想想整件事情,只要想明白了,他只是心疼女兒,而不是跟著外人一起去責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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