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聽話要被說,她聽話也要被說?
這人就逮著她借題發揮是吧?
氣不過,楚瑤抬腳踹了踹他的凳子,皺巴著小臉,恐嚇:“對理發師態度好點,再沒事找事,挑我的刺,一會兒給你剃個光頭!”
司丞挑眉,“脾氣見長。”
回復他的是凳子又被踹了一腳,然后是耳邊旁響起的“咔嚓咔嚓”聲。
“別動,再動,我就給你剪個西瓜頭!”楚瑤動剪刀的速度很快,嘴巴很兇,動作卻格外認真。
她沒有專門學過理發,少少的剪發經驗主要是每過半年都會給外公外婆理個發,然后就是大學時期,導師帶著他們去養老院愛心問診的時候,她跟同學一起給老人理發。
雖然經驗不多,但是楚醫生的手天生靈巧,剪刀用的很是熟練。
左手拿著梳子,右手拿著剪刀,一點一點從脖頸下方向上修剪。
不到半個小時,一款酷帥又不失野性的小狼尾發型新鮮出爐。
楚瑤端著鏡子,再次來到部長大人面前,雙手奉上,“部長大人,任務完成。”
只要求是短發,對發型并不怎么在意的司丞,隨意看了一眼鏡子,剛想收回視線,目光卻頓了頓。
一只手搭著他肩膀,小腦袋扣在她另一側肩膀的楚瑤,見他看著鏡子里金閃閃的耳墜發呆。
嘿嘿笑出聲,下巴一下一下戳著他的肩膀窩窩,帶著小得意地朝他邀功:“怎么樣?我特意把你這邊都剪得短短的,這樣耳朵就全部都露出來了。”
司丞微歪了歪頭,像是在躲她的小下巴,又像是在側頭看她,目光在完全露出來的女款耳墜上停留了許久。
最終只說了一句:“太招搖了。”他的工作性質,戴這種耳飾,還是完全暴露在外,不太合適。
正得意地搖尾巴的小理發師,瞬間板下臉,“不滿意?”
司丞抿了一下唇,移開視線,口是心非:“影響不好。”
楚瑤看著鏡子,在鏡子里斜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一把年紀了,再不裝嫩,以后就沒人要了!”
話剛出口,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下一秒,人已經被抓進那人懷里了,頭頂傳來冷冽的聲調,“再說一遍?”
楚瑤癟癟嘴,扒拉了幾下他的衣領,轉過身。
端端正正坐在他腿上,小手神不知鬼不覺伸到他脖子后面,一把薅住他脖頸后留著的一小撮頭發,壞心眼地拽了兩下。
嘴上說:“你要是覺得影響不好,不戴就好了,這個耳墜又不是戴上了就再也摘不掉了。”
沒心沒肺的話一出口,紅潤的臉蛋被一口叼住。
男人的唇齒吻過她的臉頰,咬在微翹的唇珠上,濕濡的輕碾。
“摘不掉。”一貫冷靜的男人,氣息不穩,“你也不許。”
被吻得昏昏沉沉的楚瑤,支吾了兩聲,小嘴巴嘰里咕嚕,“……別親了,你身上好多碎毛毛,全粘我身上了。”
“是頭發。”司丞糾正,掐著她的腰,帶著她起身。
楚瑤抱著他的脖子,迷糊地問:“去哪里?”
司丞:“洗澡。”
楚瑤:“你自己去洗!”
“一起。”他一邊說,一邊推開封閉室內部的浴室,“不是下午三點的飛機嗎?正好還有五個小時。”
“今天教你仰泳。”
楚瑤:“????”
……
透明隔離門外的林熠,默默抬手,關閉耳朵,老老實實走回監控室,把該關的不該關的監控全部關掉。
心里忍不住嘀咕:聽說部長的畸變特征,其實沒有完全退化干凈,真是辛苦部長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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