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秒,忽地想起昨天下午曠班之后,某個狗東西按著她在浴室里又親又咬……
當時就是他把自己頭發給扯散了,估計那根發繩就是那個時候被他扔掉的。
跟在后面牙有點癢的秦野,看到楚瑤的動作,想都沒想,伸手往身后一掏。
撈起自己的長發,隨手摘了發尾的一根吊著顆小鈴鐺的皮筋,塞到楚瑤抓控的右手上。
楚瑤微愕,側頭看他,只見他神色隨意道:“用著吧,這玩意兒我多得是。”
“哦。”
看著她動作利落地扎了個馬尾,一顆銀色的小鈴鐺,搖搖晃晃地墜在一側,意外覺得有些俏皮可愛。
變裝結束,楚瑤也剛好走到收治區,伸手拉開遮光隔離簾。
并不寬敞的隔離區內,放著一張轉運床,右手邊的床側站了一男一女。
晚半步進來的秦野,介紹:“這是我大舅,這個是我大舅的女兒。”
介紹完那兩個面色緊繃的男女,秦野才指著被綁在轉運床上,看著只有七八歲的男孩,說:“這是我表外甥。”
“你們好,我是楚瑤。”楚瑤只簡單跟兩人點了一下頭,沒作寒暄,自顧自檢查起患者的情況。
其實,一旦確認發熱感染的患者,出現赤瞳癥狀,基本上已經沒救了。
大雪災之后,病毒幾乎無處不在。
與末世之前通過基因精準鎖定感染人群不同,現在只要是暴露在地球空氣里的任何生物,身體里一定寄宿著一株畸變病毒。
只不過人類的基因和自身的身體素質,以及意識的差別,才會導致不同人在感染后,出現赤瞳癥和無癥狀,兩種截然不同的感染表現。
無癥狀者,在發熱結束后,又會出現兩種不同的走向。
超凡者和攜帶病毒的普通人。
超凡者不必解釋。
攜帶病毒的普通人,本質上,其實就是正在潛伏期的畸變者,區別只在于潛伏期的長短。
就比如涂云意,她就是在發熱感染后的第七個月,出現的突發畸變。
李屹的潛伏期更長,三年后才突然爆發。
同樣的。
赤瞳癥狀者,在發熱結束后,同樣會有兩個走向。
一種是大雪災那幾天出現最多的情況。
因為身體機能太弱,無法承受病毒的侵蝕,大多數人在還未開始畸變之前,就已經在病毒的肆虐下死亡,被轉化成“尸化體”,也即是民間的習慣稱呼“喪尸”。
這些“尸化體”在被打碎深紅甲殼后,是能夠開出“深紅之花”的,至少比由畸變者死亡后轉化的“尸化體”,開出的“深紅之花”的質量要差一些。
擁有搖籃的“玩家”,擊殺1單位的畸變者,可以獲得10點積分。
但是擊殺1單位的尸化體,就只要5點積分。
如果沒有在圣誕節那天注冊“搖籃”,想要獲得第二次注冊機會,只能親手擊殺一只畸變者。
“尸化體”無法作為激活籌碼。
另一種,就是畸變者,或是畸變獸。
了解畸變病毒的寄生邏輯后,其實就能知道答案。
在這樣一個末世,如果不成為超凡,最終的結果不是畸變,就是死亡。
這樣是為什么,“深海”會致力于通過畸變改造,尋求一條新的進化之路。
因為,除了這一條路,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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