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遲的想法則是,正視畸變帶來的進化優勢,并對畸變進行有效的抑制與控制。
在這個過程中,人類本身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自身的人格意識與畸變意識,進行一個不算良性,但循序漸進的搏殺。
楚遲拿自己做實驗,用的就是這一套方法。
當人類人格能夠與畸變意識,處在一個相對平衡的狀態時,其實意識剝離與否,已經沒那么重要了。
自然,也不需要再為制造不出合適的“容器”而苦惱。
楚瑤和他對畸變進化的構想,其實是兩條完全不同的路。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楚瑤對畸變病毒的定義是一種入侵,而非共贏。
相反的,“晝光會”的意識共融技術,才是楚遲尋求的那條康莊大道。
當然,他目前進行的實驗,相對“晝光會”而言,還是要溫和不少。
耳朵聽著這群神秘邪教組織的高層,商討如何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把她引誘出基地。
楚瑤默默在腦子里,把一些她目前能夠理解的東西仔細盤了一遍邏輯。
隨后,回轉身,走向身后的大書架,嘗試切換新的場景。
經過之前那兩次的意識場景轉換,楚瑤大致可以確定,“h-ev-001”的意識投影復刻,應該是根據她的意識而切換的。
幾個呼吸間,楚瑤面前的場景果然又變得不一樣了。
這次,她出現在一個看一眼就很貴的“實驗室”里。
為什么說很貴呢,這個“實驗室”的占地面積,跟她之前見到大黑龍版楚煜的時候,去過的那個八邊形廣場大廳一樣大。
正中心是一個圓形主實驗室,呈環狀向外輻射。
第一圈是八個中等實驗室,第二圈是十八個小實驗室。
第三圈是三十六個畸變者收容艙,第四圈是七十二個是觀測記錄室。
所有實驗室由不知道是什么材質的“玻璃”分隔開來,形成一個既能獨立封閉,又完全透明的實驗室群。
之后,楚瑤開始了一場漫長的實驗室進修之旅。
意識投影的主人好像是這個邪教組織的自由人,主打一個自由行走,幾乎每個實驗室他都能進。
楚瑤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意識投影里待了多久,反正當她進入到第五個實驗室的,突然就有種回到急診中心當牛馬的即視感。
她那會兒的帶教是個不茍言笑的住院總,據說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六天都在加班。
自從到他手底下討生活,加班是家常便飯,很多時候,前十分鐘剛加完班,準備下班回家睡她個昏天暗地,
衣服都換好了,救護車就開始“嗚哇嗚哇”地往院門里沖。
你說巧不巧,每次都是她準備關衣柜門,還沒關的時候,就來人了。
走進一個正在對一個水生屬類畸變者進行意識共融訓練的實驗室,楚瑤很是熟練的,先從查看畸變者信息開始。
湊著腦袋去看訓練員手上的訓練日子,死記硬背下一些她看不懂,但是楚遲可能看得懂的實驗數據。
別人當醫生都是在不同科室輪轉,她當科研間諜,直接在人家的腦子里輪轉。
果然,不論是當醫生,還是當二五仔,干得都是牛馬的活。
心里感慨著自己沒苦硬吃,楚瑤卻沒有一絲半毫停下來的意思。
她這個人可能不像楚遲那樣天才,擁有極強的天賦和令人羨慕的智商。
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優勢。
她很擅長學習,也愿意花時間學習。
過去二十年,她能從一個小山村走到盛海那樣的大城市讀大學,從小學連跳兩級,到初高中只要是考試,成績從來不會掉出年級前三名。
靠的就是比別人花更多時間學習,專注的做一件事情,模仿,分析,吃透,舉一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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