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一邊打馬往渡口奔一邊吐槽這租賃來的所謂好馬比小棗差遠了,魏慎借機探問那白金野馬什么樣子,兩人一路拌嘴到了渡口。
靠近他們大船處還是車水馬龍,大王勒馬停下,“不像賣完了的樣子啊……”
“那明天也得啟程了,要不然你得海上過年了。”
兩人正說著陳滄迎了出來,“殿下回來了,草民有要事要稟。買下我們三成魚獲的馬家已經提走了所有魚,卻沒按照約定結清貨款。”
大王一聽,這還得了?!
“他居然敢賴本王的賬?!”
“馬家主事的說這不叫賴賬,他們馬家是北地出名的商號不會賴賬,他們在春天出清這批貨后會親自把銀子送上門,只肯開個條子。”
大王回憶了一下,馬家…好像是永安首富?
“那個酒樓的伙計真不地道,說了一堆有的沒的,居然沒說這馬澧人品不行。”
陳滄提醒他,“這馬家就是開酒樓的,殿下有沒有可能問到了人家自己人……”
大王:……
大王生氣了。
“他欠本王多少銀子?”
“五萬三千零七十二兩。”
大王一聽三成才五萬兩,頓時更怒了,接近一千人忙了半個月才十五萬兩,居然有人敢貪他的血汗錢!
和他賣給白楊的價格,加上元寶一轉換的數目比起來,明面賣的這些錢別人看是巨款暴利,在大王角度看那真的不多,大王可不能吃了這個虧。
“這個天下,沒人能貪了本王的錢!”大王氣嘟嘟。
“陳滄,你叫停一下不賣了,剩下的通通送去我們租賃的倉庫,漁夫們全體待命守好我們的船。張圖,你點一百人跟本王一起去會會這馬澧,本王倒要看看他是吃什么長大的,居然敢耍本王!”
陳滄也不是什么都沒干,馬家好頓打聽他們的背景,既然他們這么干就是沒打聽出來。但他這邊倒是打聽出了一點馬家的事。
“稟殿下,草民查到這馬家一貫行事霸道,在這附近三郡生意卻越做越大,不止膠東的豪商,連郡守府都給他幾分面子。草民查到馬家的現任家主馬澧就是普通豪商出身,但他的夫人來自王家旁支,也就是豫陽王母族那個王家。”
陳滄點到即止,大王也懂了。
魏慎嗤笑一聲,“那看來真的是很旁的旁支,都淪落到嫁豪商了。”大士族也為五斗米折腰了。
看一眼大王笑瞇瞇道:“殿下要給王家這個面子嗎?”
大王:“別逗本王笑了,豫陽王面子也不值本王的五萬兩。”別說什么王家!
魏慎:……
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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