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因回他一張面癱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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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船返航整個幽州都熱鬧了起來,最熱鬧的就是朱雀大街了。
大王依依不舍告別了座頭鯨回到幽州城,從東門進的城,發現人流已經往城北涌了。
魏慎吐槽說:“一發東西我才能感覺這城里人是真的多。”
大王搖搖頭,白楊那里常駐人口兩千萬,地盤都沒他這里大。不說別的,幽州城城北幾乎都是空的,只有北邊軍屯和朱雀大街有人氣,人還少的很。再有兩百萬人,幽州也放得下,可惜他沒有。
他們沒走朱雀大街,從旁邊的荒地打馬回府。
遠遠的就看見護城河上那橋站了好幾個人,在朝著朱雀大街的方向張望,大王眼神很好的一眼認出了太傅。
想到太傅走時叮囑他看的書……大王有點心虛。
他不下海的空隙頂多看看十萬個為什么長長見識,哪會看無趣枯燥的經史。
徐太傅也看見了大王,去接大王的王府屬官已經把大王坐騎送去了海邊,這會兒大王騎的正是小棗,想不認出來也難。
徐致和身旁的人介紹:“當先騎棗紅色大馬的少年就是我們幽王殿下。殿下聰敏肅給,忠純豁達,天然之性,還請謝公有空多多指教。伯俊才疏學淺,總怕辜負陛下的期望,耽誤了殿下的學業。”太傅總不能說那架鷹跑馬的小孩就是大王,硬生生給拔高成了少年。
盧信聽著徐致那一大串的溢美之詞,深怕他下一句就接上個-‘上主之姿’,那可太尷尬了。
好在徐致不是那種不著調的人,他是真心覺得大王是個資質絕佳的聰明孩子,還不是普通的聰明那種。大王身上擔子很重,他很怕自己有所疏漏耽誤了大王成長。現在來個大佬被他逮到了,可不得替大王美言幾句,留下多給大王上上課指點一下也是好的。
反正徐太傅那夸獎的詞不要錢的往外蹦,講到他‘克己復禮’,大王扛著他的雕奔到了近前。
仰著紅撲撲的小臉蛋問:“太傅是來迎接本王的嗎?”
徐太傅對大王的造型很有意見,沒看有外人嗎?沒看他態度很恭敬嗎!好歹把肩膀上的鳥放下啊我的大王!我可是把你吹上天了啊大王!
他給大王使了個眼色才帶著幾個人一起行禮,“……叩見殿下。”
可惜大王沒意會上去。
因為他發現這伙人里有倆很眼熟的,這不他的冤大頭韭菜嗎?隔了近一月大王也記得,畢竟他們花一兩只買到三根很細的紅薯。
對面盧信也在腹誹,果然,那個把先生兩千兩玉佩砍到六百六的真是幽州之主。
大王揮揮馬鞭讓他們起來,徐太傅抬頭就瘋狂給他使眼色,讓他下馬再把肩膀上那鳥放下。
大王……沒看懂。
后邊凌因直接下馬,挪動了一步上來牽住小棗給大王又暗示了一下,大王這才意識到太傅是想讓他主動下來打個招呼?
不是,這倆韭菜來頭很大?
讓本王下馬?
大王伸手推了推遮天,讓它去別地站著,遮天不情愿的一挪,誰知道爪子就勾上了之前它劃的口子,大王肩膀上‘刺啦’一聲,露出半片內袍……
盧信:……克什么己什么復什么?
禮在哪?
徐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