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說此行應該小心謹慎,多帶人馬。
大王考慮到他們梟騎的拉風造型,實在不適合原樣拉到長安。馬很重要,換了影響效率,那盔甲和人數就得低調點了。
他打算讓梟騎去的人穿普通的甲,再少帶點人。
大王自己刀槍不入,可這事也就他自己知道。
丞相和太傅希望他帶一千或者八百親衛去,說這次是賀壽還有外國使節,其他諸侯王的儀仗并不會低調。雖說有點興師動眾,但兩位大佬覺得大王絕對折騰的起,要不然也不能修那種規模的馳道了。
馳道剛剛竣工,丞相特意去城外看了,他對大王的財力認知又狠狠刷新了一下。
大王一點不想帶那么多人,“本王明面就帶200人,再少就有點夸張了。再另帶200人暗地里策應,應該夠了。”
大王左思右想還是想只帶走一半梟騎,再留一半在幽州,他怕這幾個月幽州有什么變故。
凌因要跟他走,幽州就剩朱提了,武力值更高的梟騎不能都帶走,就留下幫幫朱提。
丞相和太傅也做不了大王的主,他把凌因推出來說事。
也是,這位沉默寡言的大俠在那年的除夕和朱提憑一己之力改變了戰局。
安排完隨行人員了,大王以為這就完了唄,誰知不行,非人類還沒安排好。
大王的意思是一個都不帶,去了長安一旦被誰看上了,還能不能帶回來都是個事兒。
大王對他的愛寵濾鏡也很厚就是了,他覺得維尼、遮天人見人愛,還有那世間唯一的白澤,更是奇珍。
別的都好打發,大王決定到時候支開就行了,可白澤它會說話,人家直接提出要跟去。
如今肩高已經超過大王的巨型毛絨絨,長著一只不落凡塵的獨角,大王圍著它轉了一圈,這在大晉怎么也夠個祥瑞的標準了。
“帶你去長安,別人覬覦就算了,我父皇也看上你了怎么辦?”
白澤如今這賣相可太優秀了,這要是別人的,大王得天天跟著屁股后流口水,做夢都得想著自己也養一只。以己度人,大王覺得白澤還是不離開幽州的好。
“難道你以為誰都能得到白澤?當我是維尼嗎?”唯一能得到白澤相伴的只有有德之明君,眼前這貨都是它湊合,他爹就別想了。
大王被白澤不屑的小眼神氣到,還是不肯冒險,“……你被我爹扣下,能逃出來不?”
“他不怕被雷劈死就試試唄?”
“……我怎么這么不信呢?”
“我答應你,如果被迫分開我會自己回幽州等你。”說罷,到底忍不住補一句:“沒人能強行留下白澤。”
大王將信將疑,到底沒再反對,他也知道白澤和維尼它們不一樣。
一切準備就緒,八月初一幽王儀仗在全城百姓的相送下離開了幽州,沿著馳道一路南下往長安出發。
大王還是來時的諸侯王車駕儀仗,只是三千親衛換成了兩百梟騎。
這兩百人一水的黑風馬,放棄了拉風的梟騎鎧甲,他們現在穿著標配的黑甲,一個個身材高大神情肅穆,配上黑風馬看起來也挺不好惹。
前面一百開路,大王車駕在中央,后面是行李輜重,有輛大馬車上還橫著只白澤,再后面是伺候的宮人的車駕,最后又是一百梟騎殿后。
大王一大早提前把維尼和遮天帶去了他們常去的北大營,就像之前平平無奇的每一天一樣。很快遮天自己玩耍去了,維尼也找了個陰涼處攤平了。八月正是最熱的時候,穿著皮大衣的維尼每天能不動就不動。
大王看一切正常,然后自己偷偷跑了,還讓人封了北營大門。
按照預計,幽州境內所花費的時間會縮短,應該在月底廣陵王大婚前三到五天抵達長安。
大王順利出了城,發現連遮天都沒跟來,得意的不行。
他下了馬車跟魏慎跑了一會兒馬,夢夢給他修的馳道路面不知道怎么壓的,也不知道鋪了什么,又平又結實的樣子,馬蹄踩在上面咔咔作響,大王跑得十分過癮。
“有了這馳道去并州、翼州提速不說還不顛簸了,我們寶船這次靠岸的魚獲就可以賣過來了。”
魏慎對馳道評價也很高,“說實話,這得賣多少魚能回本?你這也太舍得了。”這路真不是小數目能修下來的,數字絕對驚人。
大王笑瞇瞇,“哎呦本王本來就很大方又有錢~”大王有尾巴的話已經翹起來了。
想了想,補上一句他白哥的口頭禪,“本王高富帥~”又高又好看又有錢,他最近正經長高了不少,大王為此沒少得意。
這話一出,成功逗笑了魏慎。
“富就算了,高和帥是?”
大王兇狠呲牙,“不高嗎?不好看么?”
魏慎:“哈哈哈哈……”
大王:“……是,比起高和帥,富是本王最微不足道的優點。”
魏慎笑得不行,“那行,這位高富帥能借我十萬兩銀子嗎?”
大王一聽想都沒想,斬釘截鐵的拒絕了他,“那不行,因為這個我真有。”
“哈哈哈哈哈~”魏慎笑得連路邊林子里的飛鳥都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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